贺骋发现了他的动作,掐了一下敏感脆弱的龟头,然后伸手摸到他的身下,从小穴里面抽出了一根细长的拉珠。这是今天中午他出门前贺骋亲手塞进去的,导致他后来在法庭里坐立难安,晚饭也没吃多少。
拉珠带出了一些化成水的润滑液,沾湿了贺骋的手。
“骚出水了。”
贺骋描述了一下眼前的场景,然后扶着季川衡的屁股把他平放在沙发上,脱掉裤子又把他抱回怀里,揉搓了几下季川衡的屁股,面对面插入了他。
一开始进入还有些困难,但所剩不多的润滑液仍有作用,他们最近频繁的性爱也让季川衡的身体适应了去接纳贺骋的尺寸。
这个体位使得贺骋每一次挺腰都进的非常深,仿佛要将季川衡贯穿,季川衡也随着两个人的动作在贺骋抽出去的时候抬起屁股,再重重地坐下。
季川衡忍不住伸手抱住贺骋埋在他胸前啃咬的头,视频里那一对主奴也在做和他们类似的事情,那个主人对奴隶低俗的辱骂仿佛都是说给季川衡听的。
“季老师奶子越来越大,骚逼也会出水了,是不是要变成女人了?”
“嗯啊……不是的……”
“那以后我都内射,季老师给我生个孩子怎么样?”
“不……别说了主人……”
“不生?我看你挺喜欢孩子的啊?”
季川衡发现自己越来越说不过这个混蛋了,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
“主人喜欢吗?主人喜欢我就生……”
既然说不过他,还不如顺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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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有圣水不能接受可以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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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顺着贺骋的下场就是季川衡自食苦果,第二天根本下不来床,中午还得去法院一趟,下午的课就完全不想去上。揉着酸痛的腰打电话找同事代课,同事却说代不了,季老师啊,您的学生一个比一个难对付,您这门课我们也教不了,您还是自己来吧。
贺骋出门前扔了条双丁内裤给他,背面除了屁股左右两边的带子什么都没有,正好兜着他大清早就被贺骋打得通红的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