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衡?他在我这儿。”陈博延没听出什么异样,两个人继续讲电话。
刺激的薄荷味道冲击着季川衡的口腔和神经,口水也从嘴角滑落,贺骋和陈博延认真交谈,还不忘继续逗弄他。贺骋玩够了季川衡的舌头,手指刮了一些他下巴上的津液,一把拔掉他下身的肛塞,插进了那个紧致的地方。一阵辛辣的凉意从穴口传来,季川衡发着抖,窗口似乎漏进了风,胸前的鞭痕也有些胀痛,贺骋的手指在他的肠道里蛮横的顶弄开拓,在贺骋摸索到敏感部位的时候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好,我们周一过来。”
季川衡吓得抬手捂嘴,却被贺骋一把拉开了,而刚刚得了趣的小穴突然空虚起来,兀自收缩着晾在那里。
贺骋说完最后一句挂了电话,反手给了他一巴掌,粗暴的捉住他的手腕,分别压在身侧。
“狗爪子管不住?”
话是这么说,可贺骋却俯下了身,把他完全压在桌子上,然后头慢慢的移动到他身下。
贺骋嘴里还有薄荷糖残留的清凉,一口含住了季川衡的性器,几下舔弄,激的季川衡挺着腰直接射在了他嘴里。
贺骋含着他的精液笑的十分嚣张,吐在手上抹进他的肠道做扩张。
贺骋附在季川衡耳边说:“刚才陈老师说让你去事务所一趟,似乎你某个师兄有要紧事找你。季老师的师兄们,知道季老师在床上是这样子的吗?”他抠弄着季川衡紧致的肠道,慢慢探进了三根指头,飞快的按压着那一点,“下次把你关在你办公室里操,你坐在办公桌前工作,我替你口交,好不好?”
季川衡也不管会不会被打了,抬手搂着他的脖子摇头说不要。
“不要?那我抱着你,你坐在我怀里被我从下往上的操,好不好?”
季川衡仍然说不要,他感觉到贺骋已经用那根他熟悉又陌生的性器顶在了穴口。
“第一次不戴套了,好不好?”
季川衡听清他的话,用力点了点头,抬腰迎合他的动作,贺骋往前一挺,插了进去。
被撕裂的疼痛和被填满的快感同时向他袭来,并不足够的扩张让他很痛苦,大脑一瞬间空白,但贺骋进入了他的身体,他是贺骋的,从这一刻开始完全是了。
贺骋伸手抚慰着他软下去的性器和精囊,小心的摘掉那个锁精环,不着急动作,等季川衡慢慢恢复了知觉,贺骋小幅度的动作起来,等季川衡放松下来完全容纳下他的尺寸,才有序的捣弄起来,偶尔扶着戳那敏感点几下。
季川衡口中的呻吟被他顶的支离破碎,背脊和皮质的桌面摩擦起越来越高的温度,他仰着脖子露出白皙的脖颈,贺骋一会儿咬他的锁骨,一会儿咬他的乳头,轻轻舔过那些鞭痕。
季川衡火热的肠道紧紧的咬着贺骋的性器,在他抽出的时候包裹着挽留,那越来越软的地方让贺骋再没了分寸,毫无章法的动作起来,只想把他揉碎了吞进嘴里。
季川衡双腿夹着贺骋的腰,回头看镜子里的人,那个红着脸被贺骋操干着发出黏腻呻吟的陌生的自己。他的性器被贺骋握在手里,季川衡觉得自己该是整个人都被贺骋握着,躺在一片黑暗里,只有贺骋是那道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