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师学东西比他想的可快多了,藤条没打几下,贺骋就被他认真沉迷的样子给隔空舔硬了。季川衡开腿坐在地毯上,一手从下捧着假阳具,端在和贺骋那地方差不多的高度,照贺骋教的慢慢去做,舔弄的很用力,发出了让人面红的声音,眼睛还婉转看着贺骋,就是想勾引他。
“无师自通啊季老师?”贺骋又想气又想笑,轻轻抽了他手臂一下,伸手把他拽过来,按在胯下。
季川衡立刻扔了那个没温度还一股橡胶味的东西,扒拉贺骋的裤子。
虽然还没办法很好的深喉,但季川衡手口并用卖力讨好他的样子更能引起贺骋的掌控欲。在季川衡用力吸了几下龟头之后,贺骋抽出来扶着射在了他脸上。
贺骋看着眼前伸舌头舔落在嘴唇上的精液的季川衡,心想我这么正人君子,也不知道他领不领情。
“别洗脸了,你身上就该有我的味道。”
为了奖励他这几天听话,贺骋也用手帮他弄了出来。
两个人重新穿戴整齐下了楼,是不准备再继续玩的意思。
第二天都有工作,他们放了假玩的太过火,需要多一些时间正常相处抽离出来。
收假之后几天两人还是没什么见面的机会,贺骋在准备那个车祸的案子,开庭那天意外在旁听席看到了季川衡。
他还注意到季川衡旁边的人,是之前他们在超市里遇到的那个学生。贺骋那天随便撂他一眼就知道他喜欢季川衡,毛都没长齐还想来追他的季老师,天真。也不知道今天跟过来是来观摩他辩论的还是单纯追着季老师跑而已。
贺骋奉献了职业生涯里十分精彩的一场庭审辩论,为当事人争取到了超额的赔偿,但这些都不足以弥补一个失去了丈夫和父亲的家庭,所以他并不十分高兴。下了庭见到季川衡才显露出了点笑模样,可惜他工作尚未结束,两人匆匆打了照面又分开,倒是让宋钊钻了空子。
宋钊这几天在学校也老缠着季川衡,表面上都是请教学术问题,季川衡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只好小心应付,眼下人都跟到这儿来了,只能跟他去吃了个饭。
季川衡心思不在午饭上,他只想着贺骋,还有那天从酒吧离开后贺骋跟他说的话。
“没必要在意我以前收的都是什么样的奴隶。我既然选择了你,你就是标准。”
季川衡心头热热的,比起只知道贺骋dom身份的人,他更了解贺骋作为普通人时的执拗和骄傲。这样的他却几乎包容了自己所有的脾气和问题,已经是耐性十足的主人了,季川衡没什么可不满足的。
偏偏宋钊就是个不长眼的主儿,见天往季川衡眼前现,季川衡对待他连基本的礼貌都欠奉,可人家就喜欢季川衡那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季川衡掌握社交手段,心理疾病留下的阴影也在慢慢淡去,对于宋钊这个人的排斥,单纯来源于对方一味单方面追求的不得体上。
那边贺骋处理完所有手续,再想跟季川衡共进午餐是不可能了,他倒是想起了汪沉,于是当真出门左转打印店里抬了面锦旗去找汪沉,上书【医德高尚】四个大字。
汪沉也忙了一上午,正埋头吃盒饭,听小孟说有人给他送锦旗扔了碗就跑出来,猛地一拍贺骋的背说:“您这就太客气了。”
贺骋白了他一眼把锦旗扔过去,汪沉招呼小孟往显眼的地方挂,这才回头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