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贺骋将他送回了家,在他离开后又用gallop的微信号提醒他睡前记得发照片请安,几分钟后像是突然想到他想做什么一样又发过来两句。
【从今天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碰你的鸡巴。】
【要是管不住手我可以给你买个笼子。】
看到这两条消息季川衡一整晚都没能再做其他事,跳蛋早在吃完饭不久后就没电了,可他能感觉到贺骋的内裤前半部分已经几乎湿透。他红着脸埋在被子里酝酿困意希望能早点拿出来,可黑暗里除了主人的眼睛、主人的香水味和主人的声音,什么都没有。
贺骋在十点半的时候收到了季川衡有点虚焦的照片和晚安消息。他猜季老师大概拿着手机纠结了很久该怎么拍的清晰,最后摆了一块镜子在身前才解决了问题。
真聪明。不过贺骋盯着那个明显没使用过的地方看了一会儿就反悔了,发消息让季川衡把跳蛋塞回去再睡。
就算是初次调教的场合贺骋也能感觉到调教季川衡比调教别的奴隶更轻松,他不需要为了顺利进行一个项目而向季川衡多做解释,也不必多说安抚对方情绪的话。或许也正是因为季川衡第一次被调教,他的反应都纯粹自然,骨子里的倔强斗不过心里的欲望,沉迷在贺骋给的所有里。
虽然这一切的发展比贺骋最开始的设想快了不止一步,但未必是件坏事。对方提前走到他掌控的领域里,对他来说再好不过。不过还是要搞清楚季川衡偶尔出现的反常状态是为什么,于是他跟汪沉说他最近收了个奴,又拿那天看完电影的事儿打听了一句,结果汪沉刚听了两句就爆了粗口,毫无征兆地骂他禽兽。
贺骋本来就是午休抽空给他打的电话,这会儿让汪沉劈头盖脸骂懵了,愣了一会儿冯淼又过来给他安排工作,他只好微信回了句你丫有病吧不痛不痒的过了这事儿。
那边汪医生痛心疾首捶胸顿足,日防夜防,贺骋这厮哄骗未成年也就算了,居然还来祸害他的病人,心都黑了。
也不知道他的病人现在心理状况怎么样了,没有特别联系他看来是还好。他之前看到贺骋和季川衡认识就隐约有了一点预感,没想到居然成真了,有些事儿果然是不能老惦记。
这周六正好是季川衡照旧进行心理咨询的时间,于是汪沉就顺道约了贺骋吃午饭,心说你不是想知道季川衡怎么了吗,自己来看吧。
季川衡周六早晨起床后给主人请了安,告诉主人他早上有安排,中午十二点后可以去主人家里。这一周贺骋给他布置的任务只有重复撸硬之后控射,每天晚上夹着白天充好电的跳蛋睡觉,给自己剃毛,好在欲望对季川衡来说并没有什么难以忍受的。
贺骋让他吃过午饭两点以后再去,他一下子就不知道看完医生后这两个小时该怎么渡过了。好在主人告诉过他见面之前要做好清洁,就想着回家自己灌肠,不过今天他可能会失去这个机会。
汪沉腹黑得很,算准了季川衡和前台打过招呼要离开的时间让贺骋碰到他,于是五分钟之后这两个人又一起回到了他办公室。
季川衡蹙着眉头脸色不善,汪沉立刻怂了,摇头晃脑辩白说保护隐私这点职业操守我还是有的,我可什么都没说过。
贺骋只骂他神经病然后说赶紧走吧,转身的时候把旁边的季川衡也拉上了。
结果一顿饭谁也没说话,季川衡本来饭量就不大这会儿更没胃口,考虑着一会儿怎么跟贺骋解释。贺骋看他吃了一点就停筷了就自顾自往他碗里夹菜,季川衡开口想拒绝被对方一个眼神按住了,只能接着吃,结果吃到最后还有点撑。
汪沉吃完饭识趣的溜了,季川衡靠在沙发上半张脸埋在连帽卫衣的领口,转着眼睛看贺骋,季川衡脸小,显得年龄也小,又穿着减龄的浅色卫衣看起来像个大学生似的。贺骋笑了笑,取车带人回家。
季川衡憋了半天快到的时候才说让贺骋先送他去自己那里一趟,贺骋知道他害羞也就没多问,看他出来时拿了个包明白了。去主人家调教还用专程回去拿什么?他很好奇季川衡买的尾巴是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