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以后,黎蘅又看到简书抄下那句诗的本子。
那首诗的前一页写着“我问张北川:‘我们的社会为什么不接受同性恋者?’他说:‘因为我们的性文化里,把生育当作性的目的,把无知当纯洁,把愚昧当德行,把偏见当原则。’”
那首诗的后一页写着“等到看你银色满迹,等到分不清季节更替,才敢说沉溺。”
黎蘅想,啊,原来这就是他们共同走过来的路。
-完-
第36章后记
开始写这个故事的时候,我特别执着地希望它是一个单纯得不含任何杂质的爱情童话,做大纲的时候,一面塑造人物,一面在心里想,就可劲儿地幸福吧!狠狠地开心!有一切幸运!——管它可能不可能。
写着写着,还是有了生活的痛,治愈的痛,刮骨疗毒似的,不过我想,这样也是好的,总得一起痛过,才能知道美满是怎样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