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第二十一章
要说不痛，肯定是骗人的。顾清昨天晚上就跟疯了似的索取他，一点谈不上温柔，第一次本来就难受，再加上那种粗暴的做法，卫昭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活生生劈成了两半，不可言说的疼痛一点一点吞噬着他的神经，最后只记得他一个男人，流了很多眼泪。
但他并不后悔。
因为他是顾清。是自己喜欢着的，顾清。
卫昭比顾清先醒来，看着身边人的睡颜，他忽地生出一种特别幸福的感觉，不由自主地就伸出手抚摸了上去。
凌厉的眉毛，挺拔的鼻梁，红润的嘴唇……
在摸到侧脸时，顾清突然动了两下，然后睁开了眼。
下一秒，卫昭就被他推开，重重地摔到地上。
“你怎么在这儿？”
“我……”卫昭忍着身上的疼痛：“不是你打电话叫我过来的吗？”
我什么时候跟你打过电话了？顾清如是想。
难道……是把他当成了乐乐？
也对，卫昭经常给他发信息，顶过乐乐排在第一个也正常，真是该死！
乐乐前脚刚走，后脚他就跟别人上了床！
卫昭还没来得及穿起衣服，身上的痕迹自然是无法掩盖，顾清越看越觉得刺眼，如果眼神能够化作利刃，他都恨不得在卫昭身上钻出几个洞来！
卫昭被他盯得不自在，急忙扯起一件衣物随便遮了两下：“顾清，你……你不冷吗？咱们是不是先……”
残片的记忆在顾清脑中不断放大，他似乎记得后来是乐乐来找了他，然后他的身体就特别燥热，如果只是喝酒，按他那个喝法，根本就不可能还有力气做别的事！
难道……顾清瞥见那些激烈的痕迹，以及床上的丝丝血痕，一个大胆的念头突然在脑中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