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秀贤清清嗓子，凝视小孩明澈的眼眸，“在遇见你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错误。”
李玹雨偏过脸，“这句话你想了多久？”
“呃……”
“开大招是没用的。”
“……”
李玹雨扑哧笑出来，“没打算真让你坦白。听了闹心。”
金秀贤做诚恳状，“我说的是实话。”
李玹雨不吃这一套，“你是不是还想继续这个话题？”
金秀贤很识时务，“结束。”
李玹雨忽然按住金秀贤的肩膀，耳朵贴上他的胸口。
金秀贤愣住，“玹雨？”
“别动。让我听听。”
金秀贤心有所感，柔声说：“它好透了。”
李玹雨紧紧环抱住他，“要健康啊。”
金秀贤揉揉小孩的黑发，“Ipromise.”
午后时光，寂静温宁，狭小的空间，隔绝所有注视和探询。天上地下，唯你一人。
晚上，李玹雨点亮蛋糕上的蜡烛，关掉白炽灯，召唤金秀贤，“许个愿吧。”
金秀贤说：“流程不规范。”
李玹雨说：“你饶了我吧，最近练唱歌练的嗓子快起茧。”
金秀贤双手交握，面对烛光，闭上眼。
待他睁开双眼，李玹雨在他眼瞳里看到了一簇跳跃的火苗，微小而耀目。金秀贤一口气吹熄蜡烛，李玹雨说：“生日快乐。”
灯火重燃，李玹雨摊开手掌，老实交代，“我没买礼物。”
“我很失望。”
李玹雨汗颜，“想不出来你缺什么。”
金秀贤揽住他的后颈，与他深深接吻，直到气息紊乱，他松开手，声音略微黯哑，“先吃蛋糕。”
李玹雨脸上泛红，把塑料刀递给他，“你来切。”
朗姆芝士口味的方形蛋糕，最上层用乳酪和奶油横竖裱了几排玫瑰花的形状，诱人的奶油白色，散发淡淡的酒香。
金秀贤切了两块，李玹雨说：“有酒吗？”
金秀贤从酒柜里取出一瓶红酒，“喝不喝？”
李玹雨没意见，从厨房里拿出两只高脚杯，依次倒入，然后递一杯给金秀贤。
李玹雨与他轻碰杯沿，仰起脖子咕嘟咽下一口，秀气的喉结上下滚动，金秀贤眼前发暗，要命。
李玹雨舀起一块蛋糕，送进嘴里，咀嚼后表情很满足。
金秀贤捏着酒杯凝神，李玹雨看他不为所动，遂问道：“你怎么不吃？”
李玹雨又舀起一小块，直接送到他嘴边，“要不要？”
金秀贤一口咬住，李玹雨抽出勺子，独自享用美味。吃着吃着，嘴角沾上一点乳白色的奶油，小孩无意识舔了舔，金秀贤快疯掉。
“玹雨。”金秀贤喝了点红酒。
李玹雨抬起脸，“嗯？”
金秀贤捏住李玹雨的下颚，以吻封住他的唇。微凉甘冽的液体在彼此口腔里蔓延，唇齿交缠，暗红色的酒液溢出李玹雨的唇角，天真无邪的蛊惑人心。
金秀贤退出他的唇舌，用拇指指腹抹去残留在小孩嘴边的痕迹，“我什么都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