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看着他。只有看着他,我心上这疯狂滋长的藤蔓才不会使我窒息。但不仅仅只是看着他。
大哥娶亲前我曾问过他,这世上女子千千万,怎么你就如此确定千寻姐姐是那个人。
“因为我想要拥有她。我想拥有她的全部,也把我的一切都交与她手。在这项仪式完成之前的每一时每一刻,我都无法安稳。”
于是我无比确定。
我想要拥有他。
我想把自己完全的□□裸的毫无保留的奉于他。
陪伴不够相视不够触碰也不够。
他开始掌控亲吻的节奏,扣着我的腰把我更紧地勒在他怀里。
我贪心更多。
一只纸鹤扑棱着翅膀停在我肩头,一喙啄在我脖子上。
我一偏头,把他咬出了血。
“嘶——”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很是无奈地瞧我一眼,将纸鹤拆开看信。
“你等等,我给你擦擦血。疼不?”
“疼。”
疼?!
“我瞧瞧!我没用多大力啊。”
“你说,我要是疼死了你可找谁哭去。”
我一懵,这话仿佛是我说的。
“可以啊裴司长,都学会卖乖了。”
他轻轻笑起来,眉眼舒展间细微的纹路都尽包裹着温柔。
“裴文德,我们商量个事情呗。”
“怎么?”
“你别这么对我笑啊。你笑得这么好看,我总忍不住想亲你。”
“——”
“阿昆信上说,蜘蛛精的巢穴附近无大异动,像是不在家。我们过去吧。”
说罢转身就走。
现在跑了?方才抱着我快把我勒断了那人合着不是你哦。
我二人一路顺着阿仑留下的标记,涉过林间一条丈宽的河流,寻见了蹲在半人高的树丛中的阿昆三人。
“首领,二公子。我们在这儿蹲了一会儿了,没大动静,也没见那洞穴里有东西出来。难不成咱来的太早了?”
“啥,你以为都跟你似的。上回我俩来的时候看见过一个黄瘦黄瘦的小娃娃出来,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
“小娃娃?你们怎么从没提起过。”
“这不是到这儿了才想起来么。上回我俩跟它们打起来以后那娃娃就不知道跑哪去了,眨眼功夫就没了,我就给忘了。”
“裴大哥你嘴角怎么了?”
“阿梅你不要总是盯着首领看,看看山洞口昂。”
“我——”
“噤声。”
一个裹着兽皮的娃娃从山洞里跑了出来。面黄肌瘦的样子,跑了两步便弯下腰撑着膝盖大喘气。
“这娃娃像有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