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时机请闵仙柔来他府中,兄妹间好好亲近亲近。结果闵踆的一通怒火浇熄了他的幻想。是怪自己太急了,本就是打算循序渐进的,怎会没有控制住?也罢,大丈夫能屈能伸,等皇位到手再做计较。现下不是还有个小美人等着自己吗。想到这,闵炫只觉身下腾起火来,敷衍了众人几句,忙着走向内院。
纳妾不比娶正妻,并不讲究,所以也没什么仪式。新房里,喜娘和丫鬟见他来了,赶紧识趣地退下。闵炫心急地挑起盖头,娇俏的容颜让他心神一荡,才要说几句体己话,却见新娘泪流满面。他心中不快,语气有些不善,“你这是何意?难道还想着你的青梅竹马?”
柳玉陵嘶哑着嗓子,语气悲伤,“皇爷这样疑心妾身,妾身愿以死明志。”说着,猛地朝靠近床榻的桌角撞去。
闵炫没想到她竟这样做,惊讶之下想去阻止却来不及了,眼见柳玉陵的身子软了下来,赶紧将她抱到床上。美人光滑的额头流出了鲜血,闵炫伸手放到她鼻下,感觉呼吸虽弱却很顺畅,放下心来。此时美人虚如弱柳让闵炫万分怜惜,不禁柔情叹道:“你这是何苦?有什么事好好说就是,本宫哪是不通情理之人。”
柳玉陵勉力睁开眼睛,泪珠滚落,“皇爷待玉陵情深意重,若是玉陵再不识好歹,岂非猪狗不如。只是玉陵、玉陵实在有难言之隐。”
闵炫安抚笑道:“今日起,本宫已是你的夫,你的天,有什么不能坦言相待的?”
柳玉陵失礼般直直看着闵炫,突然不顾伤口跳下床跪在闵炫脚边,好像下定决心,咬牙道:“皇爷,玉陵实在是,实在是,有。”
闵炫见她还是吞吞吐吐,不耐烦道:“你到底有何事?今晚可是我们洞房花烛,你意欲为何?”
“隐——疾。”柳玉陵面上羞愧难当,“妾身有隐疾。”
“隐疾?”闵炫不置可否,“本宫只听过男子有隐疾。你一女子能有什么隐疾。莫不是不能生育?这也无妨,本宫侍妾众多,生育倒不是大事。”说着,要去搂柳玉陵,却被躲开了。
柳玉陵面色涨得通红,期期艾艾道:“妾身有有、有狐气。”
闵炫愕然道:“你竟有狐臭?不可能,你莫非是不想和本宫洞房,故意诓骗本宫?若有此等疾病,你父怎敢将你嫁与本宫?”
“皇爷若不信,当可验之。”柳玉陵双手发颤,紧张地脱去喜服,又解下中衣,只剩亵衣时,她见闵炫已经皱起眉头,眼露厌恶,又赶紧将中衣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