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什么?”若裕紧张地心跳加速,慌乱地四处张望,再三确认没被人看见才稍显安心。
江誉对若裕的行为很是不满:“进村以后,你就一直躲着我。害羞也该有个限度,还是说我哪里让你不满了。”
若裕一直躲避这个话题,但江誉这么直白的提出来倒是第一次。原以为这次逃不掉了,若裕正想开口,若琳已经来到二人身边。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江誉,我已经按你教的说给思奈听了。这样说,有用吗?”
又一次被打断,江誉气到不行,脸色有些不善:“若是没用,我会教你说这话吗。”说着,满脸阴沉地离开二人。
“他怎么了?”
“没事。”
三日后,祭典如约进行。
这天清晨,江誉早早得被纷杂忙碌的人声吵醒。他迷迷糊糊地瞅了眼刚刚擦亮的天边,烦躁地转了个身,企图再次入睡。然而,实在只是奢望。多次尝试无果后,江誉恹恹地坐起身,仰头醒了醒神,推开了对街的窗。
江誉发誓,这是他见过最热闹的腾其族。族人们来往不断,都有条不紊的遵循自己的指责,有的搬运水果,有的宰鸡宰鸭。明明清晨还不算炎热,但不少人脸上已经挂满了汗珠。
洗漱后,江誉走过人来人往的街道,来到若琳若裕所住的小楼。
这里也是一副门庭若市的模样,数个少女抱着各种繁重而闪亮饰品从江誉门口匆匆走过。经过江誉时,只来得及点头示意。
跟随着她们的脚步,江誉来到二楼若琳的房门口。房门敞开着,梳妆台前人声鼎沸,数个少女将若琳团团围住,将各种各样的银饰准备齐全,就等着往若琳的身上套。
“麻烦接过。”
由于今年,若琳和若裕都要盛装打扮,这小楼的楼道里是前所未有的拥挤。江誉这么一大高个杵在这里,倒是成了碍事的。无奈的江誉进也不行,退也不得。只能被人一路半推半就,推进了若裕的房间。
比起若琳,这里倒还有一席空地。
许是相比较若琳的族母服饰,领舞者的服饰要简单许多。况且若裕是男子,万不能像女子那样穿戴如此多的银饰挂件。不过,这男性领舞者到底是第一回,前来帮忙的老妇人也是深一脚浅一脚尝试着来。
江誉就远远靠在墙边看着,并不想打扰到忙碌的人们。等着等着,肚子不争气地叫唤起来。江誉这才想起,从起床开始,他还未曾用膳。饭堂里也是同样的兵荒马乱,备好的烧饼都被集中在一张桌上,经过的族人随手拿上一个,叼着就继续干活去了。
一口豆浆一口烧饼,江誉算是为数不多坐下来用早膳的人了。这时,多日不见的薛裕丰和影十二也缓缓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