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谁说的？”
“你说是不是就行。”
“你是有什么不满吗？”赵平道，前两天林益和他说，这部戏拍完，开学以后就先不接了，还是想好好上会儿课，让他很不高兴。
“所以的确不是我？”林益平静道。
“我这是为了谁啊？还不是让你得个好名，为了这事，你知道我用了多少关系吗？还有你不去军训这事，真当戏剧学院那帮人都是吃素的？”
林益叹口气，没和他争论。“下次别这样了。”
他接过助理手中的纸，擦了擦头上的汗，忽然道，“最开始定的谁，你知道吗？”
赵平也知道自己理亏，调整了下语气，“好像是今年你们系的文化专业双第一吧，姓江?名字记不清了。”
江娣杉，林益在心里默默补充完整，他记得，在专业排名表上这个名字排在他的上方。
2
“什么感觉？”
“我不觉得她应该排名比我高。”
“你小子啊。”田珊笑着指一指林益，林益也跟着笑起来。
“你别不服气。”田珊说，“声乐，形体，朗诵，表演，你朗诵和声乐比江娣杉高一点，但表演，形体，人家的确是排在你前面，综合得分也比你高。”
“怎么可能？”林益是真的有些吃惊了。
田珊是表演系的教授，也是今年艺考的考官。林益专门托她找来了今年的考试录像，想看看江娣杉为什么会排在他前面。
田珊和他在多部戏里演过母子，算是看着林益长大，拿他当半个亲儿子看。听到他这个要求还觉得奇怪，“这么不服气？和一个小姑娘较什么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