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成业说:“嗯,怕你跑了。”
显然他也想起了曾经。因为一时冲动,柏成业没有打开车门锁让安夏离开,而是把他带回了家。后来,柏成业才知道那种控制不住的怜爱是沦陷的第一步。
柏成业笑了笑,向安夏伸出手。
安夏迟疑了一秒钟,失去了反抗的机会。柏成业抓起安夏的手吻了好几下,见他没有反抗,小心翼翼地把人拉过来亲他的脸颊,亲他的嘴唇。
安夏闭上眼睛,放纵自己享受这久违的唇舌交缠。他们紧紧相拥,渴求而克制地索取对方口中甜美的津液。最初是相依相偎,像两只孤独的小动物那样依恋对方;慢慢地,情热的火焰在身体内部点燃,想要对方的全部,融化在对方怀里,想两个变成一个。
“好甜。”柏成业喘息着在安夏耳边呢喃,“想把你全部吃掉,就在这里。”
安夏的脸颊已经染上绯红,嘴唇也湿漉漉,晶莹又红润,说:“别……”
柏成业心里又爱又恨,在安夏下唇咬一口,咬出个标记般的齿痕:“不喜欢在车里做?要不咱们出去干?”
安夏呻吟一声:“不是,别曲解……”
“那就是喜欢在车里做了。”柏成业看着安夏的眼睛,认真地在他耳朵边喷气,“乖,老公这就操`你。”
狭小的空间,半露天的环境。
安夏被摁着剥光了衣服,怕冷似的蜷在男人身下。柏成业看穿了他没有认真反抗,耐性总算到了头,放心大胆地弄他。他一手在身下人的大腿上游走,另一手的手指摩挲着那两片柔软的嘴唇,诱哄道:“舔一舔,让你自己舒服的。”
安夏犹豫着,终于就像是放弃一般张口把柏成业的手指含住,怯怯的软舌缠上来。
柏成业的自制力被他舔得土崩瓦解,存的那点逗弄的心思都没了。他抽出手指往安夏身下揉,胡乱摸着羞涩紧闭的穴`口。
“操,怎么这么紧……”柏成业恨道。
安夏努力敞开大腿,窄穴艰难地含进一根蠢动的手指,又含进一根手指。他含含糊糊地求饶:“太久没做了,轻一点……”
“这是谁的错?”柏成业想起来就气,如果不是出了这新闻,他都不知道安夏回来了。他正想打两下安夏的屁股泄愤,看到他水光盈盈的眼睛又心软了,自问自答似的,说:“我的错,都是我不够好,不能让你信任我。”
安夏摇摇头:“你足够好。”
柏成业还想说什么,安夏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小声说:“你比我曾经想要的好太多。”
柏成业的心“咚咚”地跳起来。在这赤裸相对的时刻,他蛮横地遮住了安夏的眼睛,不让他看见自己脸上难得一见的羞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