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许是多虑。
齐端竹总算是注意到了自己摁着卜溪的脑袋呢,赶紧收手,改为右手握剑。
“花诵呢?”卜溪顶着自己微肿的嘴唇,问道。刚才那一下,嘴巴居然被弄得肿了,真是…
齐端竹一听花诵的名字,翻了个白眼,无所谓道:“他啊,走了呗,任务完成,自然是赶紧去拿钱了呗。”
卜溪听罢,担忧道:“小叔的伤口又给裂开了…这…”
“我不是给你药了吗?这药只有修复时限,时限之内做什么事都没有问题哦~”
这意味深长的一句话包含了两种意思,不过第二种意思显然卜溪是没听进去的。
倒出药粉就开始往牧归涉脸上抹,着急得不得了。
“喂喂喂,我还没说完呢!这个药和我爹娘的药不太一样!这个药有一种副作用,就是时限内人的欲望会逐渐加大,之前你小叔用过一次,他应该明白…”
齐端竹说完,卜溪也给牧归涉上完了药,牧归涉没有阻止…
他不是知道这药的作用吗!怎么也不知道阻止!齐端竹的内心是崩溃的。
牧归涉不但没有反应,还一脸宠溺地望着卜溪。
怕不是被吻傻了?为什么有一种想要汪汪汪的感觉?齐端竹已彻底傻眼。
卜溪起身,手中还拿着药瓶,问道:“欲望?钱?”
“不是…”齐端竹小声嘟囔:“是内种,内种…”
“嘶…”卜溪把齐端竹弄到了房间的小角落“哪种啊?话说清楚。”
“就是…男女的那种…”齐端竹顿了一下,转头看了看牧归涉的方向,悄悄说:“男女之间的那种…鱼水之欢。”
“鱼水之欢?那是个什么东西?”卜溪虽说喜欢帮助别人管那些情爱之事,但自己确是一窍不通,只知道小叔和别人都不同,别的再也察觉不出。
“就是以前我给你的那本春宫图,那个就是。”齐端竹简直要被卜溪给气死,但又无可奈何,劫花轿的馊主意可是他给想出来的,劫的姑娘找的也是他,简单来说就是他齐端竹下达任务,卜溪来帮忙就可以了。
卜溪这家伙对男女之事可是毫无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