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们先进去?我看牧归涉也没受多大的伤,初一也过了,这里也没有尸体,他醒了不就好了?”
卜溪表情勉强,说道:“可他脸上突然就露出了一道疤,还有血流出来…”
就像小时候,一模一样,具体也记不清了。
后面就没有疤了?难道出了问题?
“一道疤?”齐端竹惊道,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手心:“的确没了…”
花诵笑着说道:“不过一道疤而已,你们为何这么着急?说不定是因为什么事情裂开了嘛!”
如此说着,他先进入了房内。
两人也跟着进去了。
齐端竹装道:“兄弟!你可别忘了我们齐家是干什么的,可是专门给别人易容的哦!别担心了,我一下搞定!”
卜溪抬头,诧异一下,大声道:“能搞定你还在这站着,赶紧去啊!”
“哦…啧啧,对小叔那么好,对自己兄弟我…唉!世风日下啊!!”
转身,齐端竹准备去看牧归涉的脸。
花诵的手正掐在牧归涉的喉咙处,似是准备用力。
“喂!这个叫…叫…叫花诵的!你掐人喉咙干什么!想杀人啊!”齐端竹早就看花诵的表情啥的都不太对劲,尤其是听到牧归涉身中千虫蚀骨的蛊虫时那一脸开心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
“嗯?”卜溪凑上前。
“呵呵…没有没有,只是看看而已,看看蛊虫。”花诵有点急了,语无伦次。
“是吗?我分明看见你在掐牧归涉的脖子,而且刚刚你好像巴不得牧归涉死的样子。”齐端竹步步紧逼,又转头对卜溪说道:“我看这家伙明显心术不正,不能留!把他赶走吧!”
“可是他就是花诵啊,你们也见过的啊…?”卜溪问道。
“谁知道他是不是假的,齐家术法又不是没人比我好,我哥的术法就比我强。”齐端竹说道,将牧归涉的巫带给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