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第五位是谁啊？”
“……你的脑子里住的都是阿米巴原虫听不懂人说话吗！？”
“呜哇可、可是……”
“够了啊！”
不远处那个怎么看怎么不像中学生的金发女孩几乎暴怒地掏出一枚遥控器直指一方通行，尖声质问：“这个平胸白化病是谁！？”
上条当麻依旧摸不着头脑。
第五位？？？
全程围观的群众默默为女孩点了蜡。
白化病……
一方通行额上“啪”地弹开一个井字。
“你他妈……说谁平胸啊！？”
“……等等啊啊啊这难道不该是姐姐的重点吗！？”
刺猬头赶紧拦在几乎要行凶的自家Omega身前手忙脚乱地安抚。鸡飞狗跳的时候背后的女孩又颤巍巍地开口了：“你、你到底是谁……”
一方通行狠狠瞪过去：“你他妈瞎吗？”
投射过去的精神力全部原路弹回，食蜂操祈差点被自己的能力打伤。即便是御坂美琴也没做到这种地步，第五位看着那双猩红色的眼睛，内心涌动的已经不只是无法掌控情况的不满，还有一种恐惧。
恐惧？
反射。
无法操控……
“第……”她的嗓音抖得几乎无法出声，“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