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既明低下头,咬开了他身上的衣裳,“师父,我……”
却突然在此时,屋门哗啦一声被人推开了。
“师父师父!杜乐章那个混球说我……”
秦既白话说到一半,眼前的场景才后知后觉地传达到大脑。
“小祖宗诶!要不要命了!”一只胳膊从屋外伸了进来,一把傻乎乎的秦既白提了出去,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秦既明花了一会儿才接受了自己正到兴头上又被人打断的事实,还想接着刚刚断片的再来,一只枕头就狠狠地砸到他脸上。
“睡觉!”
秦既明低下头,发现身下的人已经用被把自己裹成了蚕茧。
“……秦、既、白!”
屋外的秦既白吓得赶紧跑,留下杜乐章在后头苦哈哈地手摇着轮椅,边摇边喊,“小祖宗啊!来推我一把啊!要出人命了!”
秦既白回过头吐了吐舌头,“叫你说我粗鲁!”
月色下,少女娇俏的身影灵巧地穿梭在亭台楼阁之间,青年摇着轮椅在后头慢吞吞地跟着,吵着嘴闹着,渐渐地远去了。
秦既明靠在屋檐下,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夜风轻轻带过,落在他裸露的皮肤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正在这时,一件外袍悄悄落在他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