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坐或立在边上,比较猴急的人把手伸向了她赤裸的身体。
“这妞这真是骚呀!你们看,流了那么多水,还在流哩!”眼尖的人看到吞吐着肉棒的花穴一片透湿,滴滴点点的粘液顺着肉棒往下流淌,夏青阳的双腿间的床单湿了好大一块。
“真是奇怪呀!下午我们搞她的时间没流那么多水呀,现在怎么骚成这个样子!”当中有下午奸淫过她的人。
“啊哟,老子真忍不住了,你这么骚,来先帮我揉揉。”边上一人亮出了直挺的肉棒,拉着梵剑心的手让她紧紧握住。
“青阳,你快点呀,我快坚持不住了!”梵剑心双手各抓住一根肉棒,在他们的命令下,她不得不快速地撸动着,另一人竟横跨过夏青阳站在自己的面前,胯间的肉棒顶到了自己的嘴边。为了不惹怒他们,为了继续让夏青阳的肉棒留在自己身体里,梵剑心张开了嘴,把弥漫着腥臭之气的肉棒吞进嘴里。
必然让自己依然保持着热度,不然夏青阳的肉棒也会离爆发越来越远,她嘴里含着一根肉棒,双手抓着另外两根肉棒,全然不顾在自己身体到处抠摸的脏手,继续催着欲望。要在这样的状况下到达高潮几乎不可想象,但具有超强精神力量的梵剑心做到了,这是她最后的努力,要用自己的欲望让夏青阳爆炸。
身体里的肉棒急剧地膨胀,它象一盆汽油泼在了梵剑心欲望的火焰上,她不由自主地吐出了口中别人的阳具,大声的叫了起来,与之同时手也缩了回来,紧紧抓着自己的乳房,指尖象弹琴一般拨弄着鲜红的乳头。
“青阳,让我们一起到达巅峰吧!”梵剑心在心中大喊着。
在夏青阳肉棒爆发的瞬间,周围的男人被梵剑心高潮时的姿态所震撼。突然在身后的一个男人捏住了她的足踝,还没等梵剑心有所反应,他用力一拉,跪趴着的梵剑心腿被拉直,肉棒从她火热火热的蜜穴里滑了出来。
“不——!”梵剑心高叫着,身体被象后拖去,肉棒脱出身体,滑过小腹,转眼就要离开自己。她感受到肉棒的跃动,似乎更感到到肉棒的痛苦无奈。她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夏青阳的手臂,试图向前爬,她要让肉棒重新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在兽性大发的男人面前,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那男人沉重的身体压在了自己腿上,坚硬而滚烫的肉棒顶到了自己的花穴之间。
“求你们了——”梵剑心继续喊道。但她的呼喊不会得到任何回应,肉棒很轻易插了进去,她的身体还被欲望左右着。
在梵剑心绝望地想放弃时,忽然感到夏青阳的肉棒以自己双乳间左冲右突,寻找着前进的道路,释放着爆炸般的能量。“青阳,我做不让你在我身体里爆发,但我依然会努力,让我们一起继续努力、继续爆发吧!”梵剑心猛地把手缩了回来,从两侧抓住丰满的乳房,把在胸前的火热肉棒深深在包裹起来。
“爆发吧,我爱的人!”因为包裹起了他的肉棒,因为只能用自己火一般的情欲点燃他,梵剑心毅然放任着欲望的火焰,也只有这样才能去实现奇迹。
她捧着胸,用情欲燃烧起的力量翘起臀、弓起腰、抬起头,挺起雪白双乳,肉棒瞬间消失在深深的乳沟中。下一刻,她低下头,象跳水一般扎下去,她看到肉棒从自己乳沟里显露出来,她用舌尖轻轻地去舔着棒顶的龟头。
虽然身体里插着是陌生男人的肉棒,但梵剑心还是抵达了爱欲的巅峰,她不得不这么做,只有这样才能有力量让她的身体如地底的蚯蚓一起拱动,也只有这样能用自己的双乳让肉棒喷发。
和冷雪一样,高潮中的梵剑心的诱惑也无人可挡,只几下拱动,身后男人即刻也一泄如注。在那男人的肉棒狂喷精液时,从梵剑心乳沟再次出现的肉棒也射出一道白线,浓浓的粘液涂花了梵剑心的俏脸,成功的喜悦让梵剑心爆发出更炽热的欲焰,让胸口的肉棒喷发出更多的精液,也让正奸淫着的男人品尝到飞上九天的极致快乐。、当身后的男人恋恋不舍地拨出肉棒,梵剑心被从夏青阳身上拖走。那些男人无论怎么挑逗或奸淫她,梵剑心都象一具木偶般没有丝毫反应。一轮奸淫后,男人们还都不肯走,他们想起刚才她用双乳夹着肉棒时的刺激画面,便坐与一排,让梵剑心用双乳为他们服务。
如果不按他们所的做,那些男人更不会放过自己,她盼望着与夏青阳有独处的时间,那怕一小会也好。跪在地上,用双乳夹住他们的肉棒,但却不再有刚才的激情,只是机械地让肉棒游动在自己的乳沟里。有人走到了自己的身后,肉棒再度刺了进来,疲惫之极的她几乎已昏昏欲睡。
“雪儿!”
一声大叫让梵剑心清醒过来,她转过头去,只见夏青阳竟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张嘴喷出一口黑色的淤血。
“青阳!”梵剑心不顾一切地挣扎着想过去,但身后的男的抓着她的腰,面前的男人捏着她的肩膀,浑身无力的自己挣不开他们的束缚。
见夏青阳醒了过来,奸淫着梵剑心的男人也停了下来,特别是听到他说过狠话的男人,都不免有些紧张。
“为什么!为什么你这样对我!”夏青阳面目狰狞、双眼血红,他按着床板站了起来,在他起身的瞬间,床轰然塌成一片碎木。
众人更加紧张地看着他,一时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青阳!青阳!你醒了,太好了!太好了!”虽然被抓着不能动弹,但看到夏青阳醒了过来,梵剑心喜极而泣,眼眶满是晶莹的泪花。
听到梵剑心的呼喊,夏青阳转过头看。他看到围着梵剑心的男人,也看到了双乳间夹着、股间插着肉棒的她。在这一瞬间,夏青阳的目光中闪过诧异,但很快变成了愤怒。
一阵暖流在胸口涌起,梵剑心永远不会忘记重伤的他为为保护自己,从床上滚了下来,躺在地上嘶声力竭地大喊“来人呀!”,正是这句话,明知他喜欢的是雪儿,自己却还是义无反顾地爱上了他。
“太好了,很快,他就会把那些男人赶走,我们就在一起了!啊,他吐了那么多血,要不要紧呀!不好,他看到我被男人奸淫,这可怎么办呀!”正当梵剑心胡思乱想时,突然看到夏青阳目光中的愤怒渐渐消失,浮现起比冰雪还要寒冷,突然梵剑心觉得他陌生起来。
“青阳兄,你不会介意吧,女人嘛,就是用来给男人玩的哩!”其中有一个与夏青阳相识的男人打破了沉默。
“女人!”夏青阳喃喃地道:“女人是用来给男人玩的?!”在冰冷的眼神中多了一丝迷茫。
“不错呀!”那男人指了指梵剑心道:“她本来就是在金水园里当妓女的!妓女嘛,生来就是让男人操的。”
“妓女!”夏青阳又重复了他的话:“不错,妓女生来就是让男人操的!她的妓女?!”
“这还会有错!”那男人笑着道。
“我不是!不是!”在自己爱的人面前被说成妓女,梵剑心无法忍受,她高声喊道:“我不是妓女!我是夏晓心!晓心呀!青阳!你怎么不记得我了,你不要吓我呀!”
见夏青阳没什么过激的反应,那男人胆子大了许多,他一把扯住梵剑心的头发道:“你还不是妓女吗?你自己说,多少男人操过你的屄了!你在金水园做什么的,还不是每天张着腿让男人来操你!还说自己不是妓女!”
“我不是!就是不是!”被扯着头发的梵剑心倔强地道。
“你说你是就是!”扯着她头发的男人道:“青阳兄,要不要看着兄弟们好好操操她,你就会知道女人都是贱的!”
“所有女人都是贱的吗?”夏青阳茫然地问道。
“当然,这还用问吗?”那男人大笑着道。
在下一刹那,梵剑心彻彻底底地呆住了。她脑海一片空白,无法思考,甚至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是疑惑?是伤心?是担忧?还是绝望。因为她听到从夏青阳说的话。
“那么,你们继续吧!”夏青阳冷漠地道。
足足有好几秒,梵剑心才慢慢清醒过来,身后的肉棒又开始活塞般运动起来,自己的双手被强迫着按着乳房的两边,肉棒不时从乳沟中探出狰狞的脑袋,而她一直死死盯着夏青阳,希望能从他身上找到答案。
从昏迷中醒来的夏青阳脑海中依然是冷雪的影子,但不再是那个沐浴在晨曦中的天使,而是从地狱深渊走出来的魔女。爱的越深,伤得越深,她的无情令夏青阳处在崩溃的边缘。对于梵剑心,他曾爱屋及乌,而此时恨屋当然也更及乌。不仅恨乌及屋,夏青阳更痛恨起天底下所有的女人。
突然夏青阳大踏步向梵剑心走去,凛冽的杀气令正奸淫着梵剑心的男人纷纷退让。
“青阳!”梵剑心扭头叫道,她竭力想站起来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闭嘴!你这个贱人、母狗!”夏青阳扯住梵剑心的秀发将她的脸按在椅子上,胯间的肉棒带着他满腔的怒火刺入了她的身体。
“青阳,你怎么了呀!你醒醒呀!”梵剑心俏脸贴着椅面,她看不到身后那狰狞的面容,她只能这样大喊着,盼望熟悉的夏青阳能回来。
“贱女人,你鬼叫什么!再叫老子宰了你!”夏青阳给她叫得心烦意燥,他猛地抓起梵剑心的头重重地向椅子撞去。“咚”一声巨响,坚实的木椅竟给被撞得四分五裂,梵剑心的额头鲜血淋漓。
“贱人、淫妇、母狗、婊子。”夏青阳用着他所能想到一切恶毒的话语咒骂着,“老子操死你!操死你个贱人、淫妇、母狗、婊子!”
周围的人看得面面相觑,没人敢上前阻拦,胆小者已悄悄溜出房间,这已不是性交,而是在虐杀,要不了多久被他狂操着的女人就会一命呜呼。
正当梵剑心命悬一线时,忽然听到一声大喝:“青阳!住手。”武圣牧云求败走了进来。
夏青阳置若罔闻,继续奸淫着梵剑心。牧去求败踏步上前,伸出手掌在他肩上一拨,一股雄浑的掌劲推开夏青阳。
“你疯了吗?”牧云求败沉声喝道。
“我疯了吗?”夏青阳纵声狂笑道:“你才疯了!雪儿本来是我的,你为什么把她送去金水园!”
“我希望你专心武道,不要被情所困。”牧云求败道。
“哈哈哈——”夏青阳继续狂笑着道:“情?情是什么东西?这个世界有情吗?我要杀光天下那些忘恩负义的女人!杀光她们!谁敢担我,我遇神杀神、见魔屠魔!”夏青阳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他猛地一掌向身旁的梵剑心。
“孽障!枉我还收你为徒,你却是这般冥顽不灵!”牧云求败跨上一步,格开他的掌势,夏青阳已经杀红了眼,也不管对手是谁,倾尽全力攻了过去。
牧云求败身为三圣之一,修为甚至不在二帝之下,在斗室之间身法如行云流水,狂暴中的夏青阳连衣角都摸他不到。
“孽障!还不束手就擒!”牧云求败随意劈出一掌,速度不见得快、角度也不见得刁钻,但夏青阳却挡无可挡,避无可避,被重重地击得撞向墙壁。
夏青阳口中鲜血狂喷,他一撑地面身形陡然而起,又向着牧云求败扑去。夏青阳的强悍倒也出乎武圣的意料,接连数次打倒了他,他依然象打不死的小强一样继续死缠烂打,牧云求败不由也生出怒气喝道:“你真要是找死,也怨不得我。”说罢加了几分功力,重重的一掌向他猛地劈去。
“青阳,你快逃呀!”倒在地上梵剑心大叫道,虽然夏青阳这样对她,但梵剑心知道此时的他是因为某种过渡的刺激丧失了理智,或许清醒就没事了。他是自己第一个喜欢的男人,自己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武圣立毙掌下,眼前武圣的掌势已劈到夏青阳的胸口,焦急之下她凝聚起精神力向武圣袭去。
牧云求败身形一滞,手掌离夏青阳胸膛数寸数停了下来,饶是如此强劲的掌风依然把他打翻在地。“咦”他极度地诧异地把目光转向梵剑心,他熟悉这种感觉,八年前他就有过这种感觉。
牧云求败只被梵剑心控制了零点几秒钟,夏青阳趁着这当口翻身而起,冲出门外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牧云求败没去追赶,他负手而立,似若有所思。突然,腰间传来一阵震动,牧云求败一怔,那是一个联络器,是白霜在呼叫他,这么多年来,她从没用过这东西,牧云求败身形疾转,向着自己的住所冲去。
看着夏青阳逃走,梵剑心终于松了一口气。不知为什么,夏青阳这样对她,梵剑心却并不恨他,有的只有剜心钻骨般的痛,她并不知道夏青阳受伤那日发生了些什么,但觉得不会是因为挡不到青龙百招而救不回冷雪那么简单。
牧云求败走后,那些被刚才打斗吓住的男人又渐渐复苏过来,他们抬着赤裸的梵剑心到了另一房间,在一张并不宽大的床上,梵剑心修长的双腿被他们掰开,坚硬如铁的阳具再度破开她的花穴,深深地刺入了她的身体,在床板“咯吱咯吱”的晃动声中,暴虐依然在继续着。
梵剑心伤痛之极,过往虽然无数次被奸淫,但她总认为自己灵魂依然是纯洁的。但当夏青阳说她是“贱人、淫妇、母狗、婊子”时,她感到天都塌了。梵剑心忍不住大哭起来,泪水象泉涌奔腾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