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恒之不说话,许久他道:“有人是愿意的,只不过不如公子运气好。强撑半月,抱憾而终。”
姜枢僵住,直觉说了个名字:“沈清和?”
裴恒之惊讶看了他一眼,又了然:“想来是傅云亭说给你听的。”
他不提傅慕还好,如今倒是提醒了姜枢,他只觉呼吸有些困难,有什么就要脱口而出,他攥攥拳,笑得有些勉强:“我竟不知云亭还有癔症?”
“我也是打听才得知,原来当年的信是长云传来,傅云亭回到长云后,自然有人替他解毒。”
姜枢又问:“当时云亭在南疆待了多久?”
“不足半年。”裴恒之看在阴阳蛊的份上有问必答。
“……果真再也不曾踏步南疆?”他顿了顿,声音都开始发颤。
裴恒之摇头。
好啊,傅慕。又骗我一遭。姜枢心头一酸,不断回想着当时那句“前几月”,满心苦闷却不得出声,只怕下一秒就能吐出血来。
裴恒之道:“姜公子还好?”
姜枢闭着眼咬牙道:“不能再好了。”
这些日子苦苦压着的怀疑猜忌终于是一件件向主人摊开,在这短短几月的浓情蜜意之下,原来是另一人的百般算计。
是了,他最该怨的是傅慕,不是因为白夜露,不是因为阴阳蛊,是作为“爱人”,他在用心爱他,他却不断的欺他骗他,如今连这份爱,姜枢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可姜枢又隐隐为他开脱:他又是图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我jio得我得提一下:我孙女阿玠是个正常孩子。
还有现在姜枢还没有接受自己要生娃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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