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枢听了没说话。
傅慕擦完脸老实巴交坐着,还低着头。
姜枢道:“感觉像是给嫖资啊,他可真是他娘的敢给啊。”
傅慕抬眼瞧他。
那人捏捏眉心,头还是疼的:“幸亏给了点,否则咱俩早就喝西北风了。”
傅慕叹了口气。
“还剩多少啊。”
“差不多九百多两。”
“哇哦。”姜枢挑眉,“够咱们浪的了。”
傅慕不赞成的看着他:“又胡说。”
姜枢“哎呀”一声:“哪能是胡说,你说这算不算白得的?”
“算?”
“不算啊!”姜枢扼腕长叹,“算个屁!我那时清醒得很,他可是摸了我好几下手啊!摸了老子的手!”
傅慕呆滞,怪不得他,实在是那晚提防着人不发难就已是极限,再分不出精神注意这种“小细节”了。
“所以,不算白得。”
傅慕只能点点头。
白夜露着实把他折磨了遍,前几次还好,这次醒来姜枢哪哪都疼,但他尽量不去想:“初几了?”
“十二了。”傅慕瞥了他一眼。
“睡多了睡多了,”他笑了几声,“好久没有出去了,骨头都睡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