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慕忙“诧异”道:“莫非是长云不肯救治你?”
“……是。”
“这可糟了,”傅慕在背篓里挑拣着,“长云的不愿意救你,旁边的这些医馆也不会的。”
“那让我死了吧。”萧景胜狠心道,“劳烦你把我……”话还未说完,一记手刀打来,他成功晕了过去。
傅慕一脸冷漠地收回手,将人背起来,又拎起背篓迈步快速离开了。
————我是两天两夜的分界线————
萧景胜在一阵呛人的气味中迷糊醒来,第一眼看到了房顶,他费力扭着脖子去看发出气味的地方,就看见一个少年在熬什么东西。
傅慕头也不回:“醒了?”
“多谢公子出手相救。”
“嗯,”这声谢他应了,“你试试自己可能动?”
他闻言想动动手脚……“这……”
“动不了了?看来是成了。”傅慕满意点头,“你伤势过重,为保万一我给你用了点东西,放心,死不了。”
萧景胜还是紧绷着:“能否不用?”
傅慕这才看着他皱眉:“恐怕不行,你再乱动,右手是不用要了。”又顿了顿,“我不知你什么身份,但好坏总能分得清吧。”
那人沉默了会儿,许久开口道:“在下,萧景胜。”
“我姓傅。”
萧景胜又道:“这,可是出了长云?”
“未曾,”傅慕回道,“我白日要在一线忘川,夜里才能赶到这里。”说着倾身看向小土盆,又拿起旁边的小木勺搅了两下。
萧景胜终于忍不住道:“这,这是何物?”
“药。”傅慕赤手端着小木盆,将药倒进碗里,端着碗走过来,“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