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慕只觉手脚冰凉,仿佛中又听到那慕容庄主道:“善少林的师父就是心善,南疆袭击长云,那可不正好平衡了武林?”
“此事……你我也是商讨过,长云忘川风头正盛,又得了傅云亭,怕是不利于武林的……”
……
门外的傅慕眼前不住发黑,闻言又是心口一闷,他手一抖,几根如牛毛般细的长针便出现在指尖,想了想又狠狠握在了手心。傅慕压下心底不断翻涌的恨意,大步向前猛的打开了殿门。
“你看这样吧,”无聊之下姜枢单手撑着脸开口建议,“你告诉我为什么要‘抓’我?或者,为什么追着傅慕不放?让爷猜猜,你该不会是,他的老相好吧?”
“……傅云亭啊,”那个声音又飘渺起来,“世人都知傅云亭能医白骨活死人,我找他,自然是请他看病。”
姜枢颇感兴趣地挑挑眉:“他这般厉害?”
“你竟不知?”那个声音很是惊讶,“但你俩甚是熟稔。”
姜枢毫不在意:“唉,熟是熟,说来他也不知我的来历,又何必凡事抓着不放呢?”
“不如我来猜猜,如果正确,你就下棋,如何?”
“反正无聊,你猜吧。”
“你姓姜。”
姜枢做出惊讶的表情:“诶?你认识我?莫非我也是如傅慕一般出名?”
“……这倒不是。”声音诚实道,“可是猜对了?那现在你可愿意……”
“不愿意。”姜枢打了个哈欠,“这棋那般的难,我可不会。”
声音又是消失了会儿。
姜枢等了许久,终是忍不住站了起来:“想好了没?接下来该怎么坑我呢?这般要命的打法可不像是‘请’傅慕看病的。虽说什么东西爷都不看重,但歪打正着救了他,这人又是专门替我挡刀挡剑的,怎么说被人杀就被杀呢?”
“在傅慕还清我一条命前,他的命,整个人,都是我的。其他人,不管是老相好,仇人,还是敌人,还是不要白白浪费力气了。”
姜枢轻飘飘朝着棋盘扔过去一个石子,石子稳稳落在棋盘上,姜枢道:“好了,该你芝麻开门了。”
上方缓慢开了,姜枢出去却没见到一个人影,他冷笑一声:“这一晚的‘谈心’,我姜枢来日必定加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