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哥成亲是喜事,怎么能说是受罪呢,我看他是乐在其中。”
“呵,倒也对。”
“饭菜在锅里热着呢,我怕凉了,我还给你温了酒,我去拿。”
“哎呦,倒是难得见你这么体贴!”
“下次再没有了!”阿白狠狠瞪了他一眼,莫寻要是什么时候能正经夸他一句,也是难得。
转眼年关将近,钱二置了一处新宅,敲锣打鼓的迎了新娘,做了新郎官,被周故他们闹的脸通红,带着醉意推进了新房。
待前来庆贺的宾客都散了,周故醉的东倒西歪的趴在桌子上,莫寻歪歪扯扯的站起来,四处去寻阿白。
他喝的也不少,好在还记得阿白是同他一起来的,只是方才在席间他便说脸热,要出去透透风,直到这会儿还没见人回来。
“阿白。”莫寻半眯着眼睛高声叫道,不期然脚下一个踉跄,被倒地的凳子险些绊倒,好在胳膊被人及时扶住了。
“我在这儿。”是阿白。
“一会儿功夫怎么醉成这样。”阿白皱眉,又回头看看挣扎着起身的周故,便只剩下无奈。
“我们回家吧,客人都散了,咱们也该走了。”
“回吧。”莫寻挣开阿白的手,扶了扶额头笑道:“不要把我当成个醉鬼,我自己能走。”
阿白被他眼中醉意朦胧的笑意闪了一下,他知道莫寻醉了,所以便放心大胆的盯着他看,他松开手道:“我松手啦,一会儿摔了别又说我不扶你。”
莫寻笑骂道:“摔了我该,臭小子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摔呢。”
阿白哼了一声:“我才没那么小心眼。”
他们说话的功夫,周故已经摸着板凳扶着桌子走了,至于能不能找到回家的路,尚未可知。
天黑路不好走,阿白真怕他走不稳摔着了,便一直紧紧跟在他身边。
俩人贴的近,身侧随着行走摆动的手时不时的能碰到一处去,当然,这不排除有人故意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