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先歇会儿。”
小沙发上,钟锦西坐着,沙发的扶手上是黎肃然,他就那么半躺着,毫无顾忌的靠住他的手臂,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自然。
“对了,易成你还记得吧?”黎肃然问。
“记得,你那发小嘛,前段时间去国外的那个。”
“对,他弟弟易衍也在我们学校,金融系的。他最近想搬出去住,我想让他搬到我校外那房子里去,离学校也近。”
“你不住吗?”
“你看我一年过去住几次?空着也是空着。”
平时黎肃然都住在寝室,至于校外的房子,他偶尔周末不回市区的时候会在那里呆两天。
“那你要是哪次想过去住几天的话睡哪儿?”
“到时候再说吧,实在要去那边住的话,大不了和易衍挤一晚。”
隐隐的,他似乎感受到钟锦西有些不太开心的情绪。
“哦。那走吧。”说着,钟锦西起身往前走。
是自己太贪心了吗,原本只想留在他身边就好,现在都发展到想占有他整个人了吗?钟锦西有点烦这样的自己。
“诶,小心!”黎肃然把不知道在神游什么的钟锦西拉向自己,“你刚才不知道有多危险!你在想什么呢,这是在马路上!”
钟锦西呆呆的看着有些严肃的黎肃然,直到他眼里的责备慢慢转化成了担心,摸着自己的肩膀问道:“怎么了?我拉伤你了?”
黎肃然啊黎肃然,你就是个毒/药,没有解方的那种。
“没有,刚才走神了。”钟锦西说着,不留痕迹的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扯出一个笑:“走啊。”
左手上出现暖暖的覆盖物。回头,黎肃然一声不吭的牵住他的手,拉着他走向马路对面。
钟锦西微微动了动,黎肃然以为他会挣脱,用力的抓得更紧。
其实不是想挣脱,是你抓的太紧,无名指上的戒指硌得手指生疼。只是,现在突然就不想管疼不疼了。曾经有人说过左手的无名指有根血管直通心脏,所以结婚戒指戴在左手无名指,那么,我现在手上的疼痛呼应着心脏的疼痛,放大了好多倍的痛就可以真真实实的感受着牵着我的那只手,以免会觉得这只是我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