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拍越起兴,那人骂了几分钟见他们还不下来,就从一旁的灌木里拿出一把铁锤,铁锤在地上划过,发出刺耳的声音。
那人举起铁锤正要砸上车头,一阵警笛声响起,紧接着有人走了过来。
碰瓷的那人来不及跑走,刚踏出一步就被赶来的警·察,一个完美的过肩摔,摔在地上。
听见警笛声,谢钰打开车门下来,周一溜烟坐到后座,缩进身子,生怕被外面的人看到他。
想起刚才周宁拜托自己的事,谢钰扬起一抹笑,跟警察说,“这个人碰瓷不成功,就拿了把铁锤要砸我的车。”
刚刚制服碰瓷者的男人,抬步走了过来,“这人是个惯犯,经常在这一带惹是生非。”
两人寒暄几句,警察就把碰瓷的人带上警车,临走时,那个高大的男人问,“这是你的车?”
“嗯,是我的车,”谢钰面不改色的撒谎,“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有点眼熟。”
谢钰跟他告别,目送他们走远,才打开车门进去。
一进去就被周宁逗笑了,周宁也不矮小,整个人蜷缩在车后座,眼神带着防备,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绑架了呢。
谢钰取笑他,“你至于这样吗?不就是警·察,你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干嘛这么怕见到警·察。”
周宁苦笑一声,声音低落,“你不懂,那些人是我表哥的手下。”
“你得罪了你表哥?”谢钰问。
“我哪里会得罪他,他不欺负我就不错了,”周宁吐槽,“还不是我爸,非要我去当兵,我压根就不是那块料,我就闹啊,最后,我没去成,但却进了表哥的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