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谢钰想说的是,你笑的比哭还伤心。
谢临耸着肩,缓缓低下头,闷声说,“我笑的真的很难看?”
“……”谢钰昧着良心说,“没有,很帅。”
“真的,我没见过比你更帅的人了。”
谢临说,“比你的周墨还帅?”
“……”
过了片刻,谢钰问,“老爷子逼死了你祖父一家,就这么算了?”
谢临笑的很是凉薄,“不然呢,老东西把罪证都销毁了,还给我祖父按了个‘商业间谍’的罪名。”
“最可笑的是,那些平日跟我祖父交好的,竟然没有一个人为我祖父说话,你说这可笑不可笑?”
谢钰沉默片刻,说,“确实非常可笑。”
谢临笑着说,“不,最可笑的是我,被蒙在鼓里二十多年,整天面对着杀·母仇人,还对着仇人喊爹。”
“我就是最可笑的那个!”
谢临说这些的时候,神色十分悲痛,谢钰不擅长安慰人,只能沉默的坐在一旁。
半晌,谢临抬起头,侧过脸问谢钰,“我的故事说完了,你的呢?”
谢钰脸色一僵,“我没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爱恨情仇。”
“哦,什么样的爱恨情仇,我想听听你。”
看着一脸八卦的谢临,谢钰有些无语,“……我不想说。”
谢临说,“那我偏要听,你待如何。”
“不如何,”谢钰说,“你既然知道周墨,想必我跟他的事,你应当知道。”
“我确实知道周墨,也知道你们一点的事,”谢临凑近谢钰身旁,轻声说,“但我所知道的,远远没有你讲出来的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