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大门,两边是走廊,中间天井中有一口水缸,水缸中种了一朵莲花,已经过了开花的季节,花已经枯败,只有那两片荷叶还翠绿着,浮在水面上。
对面就是正厅,正厅背后就是东西厢房,一共十个房间,可以搬走的古玩都已经搬走了,剩下的全是一些不能搬的古董家具。
李木子道:“我已经收拾了三个屋子了,师父、师弟,你们先住下,至于摆设之类的,我明天再去张罗。”
向东阳连忙:“师姐,首都这块儿我熟啊,你要买什么?我带你去,保证八折、不,半价就能拿到。”
李木子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摇了摇,:“不行,你现在很危险,不能出门,还是乖乖在家当宅男吧。”
向东阳的脸色一下子垮了下来,道:“不是吧,那我不得发霉?”
我伸手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你经脉内的淤血还没有消除干净,别忘了,我们时间不多了。”
向东阳的脸色立刻严肃起来,:“师父,我明白了,就算发霉,我也不出去。”
我沉吟片刻,道:“东阳,今天晚上,我会将你体内的淤血全部清除干净。”
向东阳面色一喜,我又道:“别高兴得太早,这个过程会比平时痛上十倍、百倍,还有可能造成猝死,东阳,你愿意试一试吗?”
向东阳完全没有犹豫,坚定地:“师父,我愿意。”
我望着他的眼睛,:“你可要想清楚,只有活着才有未来,一旦心脏骤停猝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向东阳握紧了拳头,道:“我想要力量,师父,如果没有遇到您,我恐怕已经是个死人了,只有得到了力量,才能自保,没有自保之力,我这体质,迟早是个死,我想要赌一赌!”
他得很坚定,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有这股一往无前的勇气,他将来才能走得更远。
“木子。”我,“立刻去准备药汤。”
“是,师父。”
不多时,李木子就熬了一大锅黑乎乎的汤药,放进了大木桶中,我让向东阳脱了衣服,泡在汤药之中,又给他吃了一颗固本培元和保护心脉的药物。
他一进汤药中,就露出了痛苦之色。
“很痛吗?”我问他,他点了点头,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待会儿会更痛,你受得了吗?”
他眼底满是坚定之色,抓起一块白色毛巾,咬在口中,含糊不清地:“来吧,我受得了!”
我一掌打在他的天灵盖,将体内的灵气灌入他的体内。
这次,我灌入了十倍于平时的力量,他顿时发出一声闷哼,死死地抓着木桶边沿,身体一下子弓起。
李木子守在门外,双手掐了一个法诀,绿色的藤蔓破土而出,顺着房间的外墙游走,不到十分钟,就为房间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绿毯。
她嘴角上勾,:“这下子,我看你们撒旦教,还怎么对师弟下手。”
完,她盘腿坐在房门前,为我们护法。
而那个时候,上官家和唐家派来的人,已经和妄图潜入宅子里行刺的战斗到如火如荼。
首都市凄凉的夜空之下,一场苦战正进行得如火如荼。
一直到了凌晨四点,李木子忽然睁开了眼睛,侧过头,目光冷峻。
她站起身,缓缓来到房间后面,扒开茂盛的树叶,看见里面缠着一个男人。
那男人浑身是血,似乎在外面战斗了很久,好不容易进了屋子,却栽在了藤蔓植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