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凌言摇摇头表示没事。
杨夕雪问他:“你怎么在这里?”
柳凌言看他没有把自己赶出去的意思,便如实告诉他自己的来意,他不再掩饰自己的情绪,把自己眼里那哀求和悲伤情绪完全表露出来,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呈献给他看,他道:“我是因为昨天的事来的,对不起,我不应该那样的,可是你自从那次后,就不再理睬我,我想多跟你相处,多接触,但如果你不想我碰你,我答应你,我不会随便碰你,我们像以前那样相处好吗?”他现在的模样像极做事的小孩在向自己父母认错。
杨夕雪看着他这模样,心霎时软了下来,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了,犹豫着问:“真的不会随便碰妾身?”
柳凌言立即真诚地道:“真的!只要你不愿意,我不会做的。”
杨夕雪再犹豫了一下道:“那、好吧。”
柳凌言高兴极了,他不自觉地伸手抓起杨夕雪的手道:“太好了!”
杨夕雪看到他高兴,也高兴起来,稍稍放下戒心。
柳凌言看到自己抓住了他的手,想起刚刚的承诺,立即松开手道:“抱歉,太高兴了,一时忘形了。”
杨夕雪看着他想:[只是手,应该没问题。”笑笑道:“抓手可以,但不能再过了。”
柳凌言又伸手去抓他的手,将他凡的手握在双手里,笑得有点孩子气,忽然他像是想到什么道:“对了,之前你献给皇上的舞蹈我看着好像有加入了一些剑法,你会武功?”
杨夕雪听他突然问这问题,顿了顿,才回答道:“是会一点,是父亲怕妾身一个人时有危险,让我学一些防身用的,不过也只能对付一些小流氓而已。”他不是说谎,夕铃是和他一起学过一些武功,但因为不感兴趣,所以练来练去都只是能对付小流氓的程度,遇到武功高些的都有点吃力,但作为住在京城的大家闰闺秀已经足够了,不过,能看得出这舞蹈内有剑法的人一定是会武功的,而且是剑术高超的人,他不是不会武功吗?”杨夕雪直接问出他的问题:“你也会武功?”
柳凌言疑惑地答道:“会啊。”
杨夕雪微微皱眉道:“可是没看过你练武啊?”
柳凌言解开对他问题的疑惑道:“哦~我练武不在家里练的,我不喜欢在家里练,家里太多人,会影响我,我有一个练武场,我在那练,就在柳府后门出去隔壁的屋子,你要去看看吗?”
杨夕雪听见他有一个私人练武场立刻来了兴致,他除了喜欢四处逛之外,最喜欢的就是练武,只是替妹妹嫁进来后,就没怎么练了,而且他们全家都练武的也没有私人练武场,作为一个武痴,听到后怎么不期待呢?他马上道:“去!现在去!”
柳凌言本来是想借这话题为头问出他的喜好,顺便多了解她,没想到自己一说,竟正好中了他的喜好,立即乘胜追击道:“好!”便带他过去了。
柳凌言带杨夕雪到练舞场门口,杨夕雪看着这个除了门额写着“练武场”外,外观和其他大宅完全没分别的练武场门口,有些失望,以为建在民宅区,会是一个很特别的练武场,看来不是,他跟着柳凌进去,当门打开时,他惊喜了,心想:“偌大的练武场啊!”这练武场比柳府少三分之一,但对比其他家里练武的地方已经大了数陪了,门口直入,便是练武场,四周都卦着油灯,练武场后方有一座和比较富裕百姓的房子差不多大的房子,架构也差不多,五脏具全,只是把右边的两间房间改建为兵器库和把客厅的门改为可全拆去的门,方便客人坐在客厅看武场,这屋子是让柳凌言休息,存放兵器和下人住的地方。
柳凌言带杨夕雪到兵器库,杨夕雪眼睛发光似的看着这林林总总的兵器,尤其看到卦着一排剑的墙时,更是立即走过去看,他越看越赞叹,因为卦在这里的每一把剑都是难得一见的好剑,他拿了一把在上手看,看了一会儿,放回去,又拿了另一把来看,又放回去,差不多每把都被他拿在手上看过,他发现每把都很干净和每把的刀刃都锋利无比,很明显是有人每日打理,其他武器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