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夕雪立即好奇地问:「那人是谁?」
柳凌言眼中带着些无法掩藏的悲伤道:「一个永远都不能和我在一起的人。」
杨夕雪更好奇了,问他:「那人到底是谁呢?」
柳凌言认真对他道:「我不会说,也不能说。」
杨夕雪看他真的不想说,就打消探究的念头道:「好吧,你不说,妾身也不勉强你了。」
正好这时,有人敲门,杨夕雪让他进来,海晴端着托盘进来道:「老爷、夫人,粥和药已经好了,奴婢端了过来。」
杨夕雪指示海晴道:「你把药放在桌上,把粥拿过来。」
海晴道:「是。」她把托盘放在桌上,把药和蜜饯放下,端着粥过去。
杨夕雪接过粥,勺起一勺,吹了吹,变暖了,送到柳凌言嘴边,柳凌言不好意思地吃了,然后伸手过去道:「我自己来就行。」
杨夕雪也不好意思了,一边把碗递给他,一边道:「抱歉,小时候兄长生病了,都喜欢闹别扭,我都会这样照顾他,习惯了,不自觉做了一样的事。」他把碗给他后,转头和海晴道:「你去再勺一碗粥过来。」
海晴道:「是。」就去了。
柳凌言道:「我一碗就够了,不用再添。」
杨夕雪道:「那是我的。」
柳凌言道:「为什么?你没病,不用和我一起吃粥。」
杨夕雪道:「没关系,小时候兄长生病了,我也是这样陪他吃的,习惯了,而且我这样做他就会觉得有人陪他,不那么辛苦了,病也快些好起来。」
柳凌言道:「你们两个感情真好。」
杨夕雪道:「是吗?可是我觉得不好,我们总是吵架。」
柳凌言道:「是啊,我也有点羡慕了。」
杨夕雪看他吃完粥,接过碗,去拿药过来,把药递给柳凌言,柳凌言忍住药的苦涩味喝完,把碗交给杨夕雪,并接过他递来的水,把水喝了,但还觉得嘴巴苦涩,这时杨夕雪又递了些蜜饯过来,并接过他手中我空茶杯,又倒了一杯水给他,他喝完后,接过茶杯,把它放在床边的茶几上道:「喝完药,休息一下。」便扶他躺下,自己坐在床边等他睡着了,才拿着刚放下的杯子回桌前坐下并放下杯子,这时海晴端着粥进了,杨夕雪一只手指放在嘴上,做禁声的动作,然后指示她下粥,收走用过的杯碗。
海晴再进来时,杨夕雪已经吃完粥,他小声对海晴道:「辛苦了,收了碗,就去休息吧。」海晴应了,就出去了,杨夕雪看见桌上今早拿出来的刺绣用品,拿起来,开始刺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