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凤凰1-4章6节5+雨兰篇5章+人物志1-2.10+外传1-6-第203章_ 御宅屋自由小说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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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1 / 2)

股之时,司徒空闻到从花穴传来的淡淡的幽香,这是处女特有的体香,被男人精液洗礼过后,花穴是不会再有这种令人血脉贲张的气息。

司徒空一手紧扣股肉,一手沿着雪白的深沟探入胯间,粗壮的食指灵巧地拨开鲜艳的花唇,猛然刺进闭合着的花穴洞门之中。蓦然之间,白无瑕猛星眸圆睁,丰盈的雪臀如风中花枝剧烈地晃颤起来,在蓝星月撕心裂肺般的尖叫声中,司徒空手指触到一道柔软的阻隔,顿时他如触电般抖动起来,神情更是似癫若狂。

“哈哈哈……”司徒空狂笑起来,他将手指从花穴中抽离亢奋之极道:“好个白无瑕,果然是白壁无瑕!话音未落,他大喝一声,强横的真气猛然爆发,身上的所有衣物如纸片般被震得粉碎。巴掌大的黑色碎片被罡气卷着满天飞舞,象无数只黑色乌鸦团团包围住了赤裸着下体、高高翘起雪臀的白无瑕,象随时就要扑向她、撕碎她,但真正的致命进攻却来自她身后,一根粗若儿臂、头如流金般赤红、身若百练之钢般闪着黑芒的恐怖巨物凶猛无比地刺向白无瑕纯洁的处女之地,那巨物尚未触到花穴,遮掩守护着圣洁之所的娇嫩花瓣象是察觉到凶险的来临,在巨物掀起的狂风之中瑟瑟地晃颤摇曳起来。

赤金色、如蟒蛇之首的巨物头部凶残地攻击、践踏、蹂躏着那紧紧闭合着的小花,在绝对的暴力面前,两片细长纤巧的花瓣东倒西歪,被守护着的花蕊暴露在蛇首面前。比花瓣更嫩更艳的花蕊顿时激起了蛇首的凶性,它张开大嘴,闪电般地向花蕊猛地扑了过去,虽然实际是巨大无比的蛇首钻进了极小极狭窄的洞中,但却让人有那小小的花蕊被巨蟒整个吞噬的错觉。

在巨蟒的头部钻入花穴的瞬间,白无瑕先是感到极度的胀,下体象是胀得要爆炸一般;马上随之而来是痛,撕裂般的痛,下体象被刀劈开一样;紧接接又感到烫,进入到自己身体里的那东西象是燃红的烙铁,下体象是被火燃炙着一般。

深沉的绝望如摧城乌云笼罩在白无瑕心头,刹那间,她象是回到了过去,回到了八年之前,回到在最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时躺在那个大人物为她准备的那张简陋的木床上。这八年来,侵犯过她男人不止一个,但只有那个大人物曾把阳具插入过她的阴道之中。虽然只进去了一点点,而且因为颍浵突然出现,进入的时间也极短暂,但在白无瑕的记忆之中,那一刻的绝望无助、痛苦屈辱比之前、之后的任何一次男人对她的种种侵犯污辱都要强烈得多。

或许当年白无瑕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无良摄影师钱日朗的魔掌慢慢伸向自己从没有被男人触碰过的乳房时,也是一般的痛苦绝望,但当她的乳房被第二个、第三个男人肆意揉搓过后,那第一次刻骨铭心的伤痛会慢慢地淡一些。但是,最能代表女人贞洁的阴道,在被那个大人物进入过后就再也没被男人侵犯过了,所以时隔八年,司徒空的阴茎再次刺入了她的阴道之中,白无瑕心中的痛苦超越了过往任何一次男人对她的污辱。

与八年前相比,白无瑕的身体成熟多了,但司徒空的阳具却要比那个大人物粗壮数倍不止,白无瑕花穴的洞门扩张到了极限,但赤红色的龟头却仍有近半还在外面。当然,只要司徒空愿意,哪怕她的花穴再紧再窄,也能一捅到底,但这样做的结果,洞口毫无悬念地会被撕裂,到时鲜血淋漓的,再无观赏处子落红点点的可能了。他没用眼睛去看,却以超人的直觉把握着花穴洞口的扩张极限,片刻之后,在洞口柔软的肉壁开始慢慢适应扩张的状态,赤红色的蟒首缓缓向前挺进了半分,然后又象被紧紧卡住一般僵直不动。

ps:呵呵,经常看到有些作者说,本章无肉,敬请谅解;轮到我则是,本章全肉,没有情节。哈哈。提前祝大有端午节快乐。幻想即日

第六节、目迷五色5

在狭窄无比的洞口被撑开时,跪伏着的白无瑕手掌不由自主地用力撑地,企图躲避巨蟒的攻击。在这一刻,她是那么不甘心,心中痛苦的程度甚至远远超过了八年之前。

八年前,她一无所有,是一个失去了母亲,只能靠着自己一点点微薄之力在这残酷世界苦苦挣扎求生的小女孩。那时她才十六岁,心智、阅历无根本法与现在的她相提并论,但在爬上大人物准备攫夺她处子童贞的那张木床、在他阳具进入到圣洁无比的处女地之时,她是有充分的心理准备的。她整整化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少女的贞操很宝贵,但比起颍浵的性命,比起能救出母亲,即使舍弃掉却也是值得的。

但是八年后的今天,白无瑕自认为已经拥有了强大的力量,可以掌控一切,她不再是那个孤苦伶仃的小女孩,而是手握权柄、站在了金字塔顶端的王者。但现实就是现实,在转瞬之间,她从高高云端跌落到了地上,屈辱地趴在冰冷的甲板上,撅起雪白丰盈的屁股,等待着残酷命运的降临。

白无瑕感到后悔,早知这样的结局,那真不如就象她对蓝星月所做的一样,让她获得粉碎那道薄薄肉膜的权力。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白无瑕其实并不珍惜那所谓代表处女的那一道屏障,甚至有想毁去它的冲动,但长老告诫她,如果她不再是处女,那么就将失去圣女的资格,不仅会失去组织的支持,还要接受“寂灭之门”的裁决。她靠近过那道门,一种带着永恒死亡的气息的令她毛骨悚然,当时她转身就逃,从此再没有接近过那恐怖之地。

先不说“寂灭之门”的裁决,没有这个神秘组织的支持,靠极道天使的力量根本无法与有千百年传承的魔教相抗衡。所以此时此刻,刺入白无瑕花穴之中的凶器不仅将夺走她最后的纯洁,还将剥夺她所有的力量,将她打入万劫不复的地狱深渊。

在犹如拳头般大小的赤红色龟头消失在撑开到极限的花穴中,白无瑕突然身体猛地向前扑倒,人脱离了司徒空的掌控。因为花毒,她连站起来的气力都没有,但白无瑕还是手足并用,向蓝星月落在甲板上的那把手枪爬去。还没爬出半步,司徒空手掌闪电般扣住她足踝,将她整个人扯了回来。以白无瑕此时的虚弱状态,精神力只能控制他极短的时间,而且也无法连续使用。

看到白无瑕的雪白的美臀再次高高撅起,雷破突然转身从船上跃回到了海滩,刚站定便拿出对讲机道:“魔僧大人,您什么时候到?能不能快点。”

“大概还有五分钟,怎么了?”对讲机中传来阿难陀的声音。

“大人,白无瑕还是处女,司徒空正在干那事,等您到了,估计……”雷破话音未落,对讲机里传来阿难陀急燥更带着怒意的声音:“阻止他!听到没有!”

“我刚才已经试过了,差点……”雷破没说完,阿难陀斩钉截铁地道:“哪怕是动手,快去!”

“是!”雷破不再犹豫,双臂一振向船上跃去。人还在半空,他大声道:“司徒大人,魔僧大人有令,在他到之前,不得伤到白无瑕。”

此时司徒空阳具又一次刺入了白无瑕的花穴,巨大的龟头已触到那一层薄薄的肉壁,他正想一鼓作气冲破阻隔,夺走她的处子童贞,耳边突然传来雷破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天子老子也不能令他停下,他大喝一声,正准备一举突然最后防线,突然一股冰冷的寒流袭来,他暗骂一声,又是那诡异之极的精神力。虽然只有短暂一瞬失去行动力,但白无瑕的身体脱离他的掌控,肉棒极不甘心地从花穴里抽离出来。这瞬间,司徒空突然有一种预感,自己将没有机会破掉白无瑕处女之身。

大凡强者,心志都极其坚毅,司徒空清楚,雷破敢于这么做,当是奉了阿难陀的命令。等阿难陀到了,这是本是他的地盘,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自己是争不过他的。司徒空在恢复行动能力的瞬间,手掌闪电扣住白无瑕小腿,他双臂一振,雪白的大长腿如剪刀一般向两侧分了开来,剥落在足踝上的长裤顿时被撕成两片。

刚跃上船的雷破看到白无瑕又突然扑到在甲板上,光洁娇嫩的私处并无血迹,心中暗暗松了一气,如果白无瑕的处子之身被司徒空破了,自己就两边都讨不到好了。他刚想说什么,看到司徒空抓起白无瑕的双腿,根本无视他的存在,又一次发起更加凶猛无比的进攻。

“司徒大人!”雷破厉声喝道。

司徒空双手猛然后扯,白无瑕修长无比的玉腿从他身体两侧掠过,直直向前矗立的肉棒就象一根巨大的长矛,凶猛无比刺向白无瑕双腿交汇的中心点。这一次的攻击,司徒空已不去考虑是否会撕裂她的花穴,这是他最后的机会,必须一击成功。

◇◇◇

不知过了多久,在如虎啸狼嚎般的吼叫声中,惊心动魄、令人发止的狂暴终于暂告结束。

“浮云,你去给她洗洗,我去吃点东西。”刚才一直在开作战会议,方臣没吃晚饭,连番酣畅淋漓的鏖战后,他感到有些饥肠辘辘。

“好的。”浮云脸上浮现亢奋饥渴之色,在方臣准备离开时,他忍不住有些结巴地道:“师傅,您看,是不是,哪个、哪个……”

“什么这个哪个的,不就是想干她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扭捏了。”方臣自然清楚自己徒弟心里想些什么。

“不是,师傅,这妞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是、是个难得宝贝,所以,所以要师傅您同意才行。”浮云道。

方臣哈哈一笑道:“你当我是墨震天呀!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把女人当宝贝过了?”

“是,是,师傅,我知道了错了。”浮云嘴上认着错,但眉飞色舞象是捡到宝一样的喜出望外。

“好了,我先走了。”方臣转身离开,在快走到门口时回头道:“对了,她现在状态不是太好,干可以,别太过了。”

“是,师傅!”浮云嘴里答应着,眼睛却没离开过傅星舞,一脸的焦急之色。方臣刚走,浮云打了个唿哨,从地上一把抄起傅星舞,冲向边上的一个水池。

“你站得住吗?”浮云将她放在池水中,解开了她的捆绑,但胸前挂的铃铛和手腕上的绳子没解开。他扶起傅星舞,刚一松手,她人摇晃着膝盖一软倒了下去,浮云连忙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能。”傅星舞感到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别逞强了,你这个样子哪还站得住。算了,我帮你洗吧,就当一起洗个鸳鸯浴好了。”浮云搂着傅星舞的腰肢,打开水阀。一股清澈的水流从石壁上方倾泻而下,这不是自来水,而从山体中泉眼引出的地下水。

水温很低,被水一淋,傅星舞人清醒了些,但却冻得瑟瑟发抖。“冷吧,没事,冲一会儿就不冷了,来,我抱抱你。”浮云紧紧搂住了傅星舞,他衣服都没脱,也被水完全浸湿。

“怎么样,感觉暖和点了吗?刚才我都看得都担心死了,生怕你被弄死掉。人有三急,想撒尿、拉屎地就大声说嘛,干嘛硬憋着呢?你说了,师傅肯定会让你拉的,硬憋真的会死人的。前几天有个女的,憋尿憋得太久了,‘嘭’一声,膀胱涨破了,尿流了一肚子,还不死翘翘。我知道,你们凤战士都不怕死,如果刚才你死了,以后说起来,你,对了,你叫傅星舞吧,名字真好听。以后说起来,傅星舞是怎么死的呀?被枪毙,还是砍头?都不是,是给尿给活活憋死的。哈哈,你说你冤不冤,说出去别人都会笑死的。”师傅在,浮云不敢造次,几个小时没说几句话,人都快给活活憋死了。

被冷水一淋,傅星舞本来清醒了些,但听着他喋喋不休的絮叨,又感到头晕目眩,胸闷气喘。

“来,亲一个,亲了我再帮你洗。”浮云低下头向傅星舞吻去,好不容易堵住她的小嘴,突然浮云抬头痛呼起来:“啊哟,你别咬我呀,我都没用真气,你看,都把我咬出血来了。好吧,连师傅都说你狠,你想咬就咬吧,随便你了。”说着又低头吻去,这一次他用了一、二分真气,嘴唇、舌头就象是弹性十足的橡胶,任傅星舞怎么用力咬,却也伤不了分毫。

半天,浮云心满意足地抬起头道:“好了,我帮你洗了。”他关上了水阀,从边在拿了块毛巾,“现在站得住吗?”浮云一手仍抓着她的胳膊,因为要往毛巾上倒淋浴液,单手似乎很难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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