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和她们去谈。”雷破应了一声道。
雷破刚走,司徒空又开始猛烈撞击着冷傲霜的雪臀。“你很高兴吧,很快就能得救了。”司徒空俯下身道。
“是的,我是很高兴,你呢?夹着尾巴逃跑的滋味好吗?”冷傲霜本不是太善于言辞之人,但想到魔教终是败了,自己很快将离开这暗无天日的牢笼,心情激荡,难以自己。
司徒空哈哈大笑,手掌猛击着冷傲霜浑圆高翘的玉臀道:“你高兴,我当然也高兴,操一个高兴的人,怎么会不高兴呢?来,你这么高兴,能不能亢奋一点。”
听到司徒空的回答,冷傲霜有些目瞪口呆,真不知道他此时是一个怎么的心态,这种怪异的反应多少有些冲淡了心中的喜悦,光明虽就在眼前,似乎触手就可及,但黑暗依然还笼罩在她身上。阿难陀为什么让他们坚守到晚上?会不会有什么阴谋?还有妹妹,在得知魔教败了的时候,她在短暂的狂喜后情绪依然低落。
冷傲霜忍不住去看跪趴在边上的妹妹,她低着头,神情木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身后的司徒空吼道:“你这么高兴,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你知道有乐极生悲这一说法吗?”说着,司徒空伸手掌猛地扼住边上冷雪的喉咙,顿时她翻着白眼痛苦地嗬嗬地叫着。
“放手!”冷傲霜拚命去扳司徒空的手掌,但根本扳不动,她深知这个如狼一般狂人向来不能以常理去测度,虽然此时他对魔教的失败表现得无所谓,或许心中是恼羞成怒。“你放开她,我会照你说的去做的。”冷傲霜道。
“这还差不多。”司徒空也并没真想杀了她妹妹,闻言手一松将冷雪抛在地上。
“你没事吧。”冷傲霜望着不停剧烈咳嗽着的妹妹道。
半晌,冷雪才缓过气来,她神情呆滞地望着姐姐道:“这样死了,有多好呀。”
“别说什么傻话,你不能死,我不会让你死的。”冷傲霜道。
冷雪默默地侧过了脸道:“姐,放心,我没事的,我只是说说而已,别担心。”
“雪儿,别这样,无论发生什么事,姐姐永远不会离开你,永远会在你身边的。”冷傲霜道。
“姐,我知道了。”冷雪依然没有直视姐姐的眼神,哪怕姐姐的眼神里只有爱。
冷傲霜心中酸楚难当,或许很快就将走出这囚笼,但妹妹心中却不知何时能照耀进阳光?她想起哪个深爱妹妹,愿意为妹妹付出一切的男孩,现在不知是生是死?如果他还活着,他们会在一起吗?妹妹会开心吗?她脑海中突然浮现起他阳具被斩断那一刻的恐怖画面,胸中燃烧起熊熊的怒火,那人就在身后,正象野兽一般奸淫着自己。如果有得选择,她愿意与他同归于尽,即使自己无法再见光明,也要将他一起拖入地狱深渊。
突然冷傲霜感到一股霸道的真气涌入体内,在真气的控制之下,她手掌虚虚地扼住妹妹的脖子。冷雪有些疑惑地朝她看了一眼,很快知道了原由,便又侧过脸,仿佛对自己的生死毫不在意。
冷傲霜知道司徒空为什么这样做,虽然背对着他,但肉棒却将两人连通起来,他虽然竭力遮掩,但她仍然捕捉到了他的恼怒、沮丧、不甘等等的负面情绪,而冷傲霜相信,自己的情绪与身体反应他也一清二楚。在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激怒他,他完全是个野兽,在恼羞成怒之下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虽然现在是轻轻扼着妹妹的脖子,难不保在一下刻,自己会亲手折断妹妹纤细的脖子。
冷傲霜知道,对于一个人形的野兽,语言根本是多余的。她凝聚心神,抑制心中的怒火和伤痛,感受着肉棒在花穴膣壁嫩肉上的每一次来回摩擦,试图激起自己对肉欲的渴望。
渐渐地,冷傲霜的花穴变得温润起来,但却远没有达到司徒空的期望,扼着妹妹纤细脖子的手掌慢慢收紧,妹妹象离了水的鱼一样张着嘴艰难喘息起来。冷傲霜心急如焚,她拚命晃动着雪臀,试图让自己更加亢奋,但肉欲有时就象精灵,你希望它出现的时候,它却躲得远远的,无论你怎么努力,却也无法抓得住它。扼着妹妹脖子的手又紧了紧,斜躺在她身边的妹妹因缺氧,赤裸的胴体开始痛苦颤抖扭动不停,而她急得浑身冒汗,短短几分钟,整个人就象抹上了一层橄榄油,雪白的肌肤闪着亮晶晶的光泽。
“雪儿,看着我,你看着我!”冷傲霜望着一直紧闭着双眸的妹妹叫道。听到妹妹的呼唤,冷雪张开眼睛,转过头望着姐姐。
“雪儿,不能绝望、不能放弃!”冷傲霜盯着妹妹的眼睛道:“现在,我要你摸我!”要想让身后野兽满足,她必然要燃烧起更强烈的肉欲,虽然肉棒带来生理上的刺激,但无论她如何控制情绪,强奸毕竟是强奸,在潜意识中是极度的厌恶与抗拒的。
冷雪没动,她嘶哑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别管……姐……让我……。”
虽然听不清楚,但冷傲霜却懂妹妹的意思,她猛地沉下脸,艳若桃李的脸庞凝结起了冰霜,厉声道:“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姐,就照我说的做,这是命令!”
冷雪猛然一怔,从小她就有些怕这个不苟言笑的姐姐,见她突然发怒,不由自主地伸出搂住了姐姐纤细的腰肢,她虽对未来失去信心,但并没有傻,知道姐姐为什么要她这么做,但此时此刻,她宁愿死在姐姐的手中,也不愿意走出牢笼,去面对昔日的战友,尤其是蓝星月。刚才她隐隐听到她的声音,欣慰之余,却也更加黯然。
冷傲霜感到司徒空没有继续催动真气,但危险依然还在。她看到妹妹神情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便又厉声道:“雪儿,什么也别去想,按我说的做,摸我,摸我胸,快点!”
冷雪一怔,犹豫了片刻,将手移到了姐姐挺翘高耸的乳房上,耳边又传来姐姐的严厉的声音:“让你干嘛,摸,别愣着。”
轻轻握着姐姐的玉乳,冷雪清晰地感受到一次又一次野蛮凶狠的冲击,但姐姐根本不管这个,她神情虽严厉,但眼中却满满是焦急与关切,大颗大颗地晶莹汗珠从她额头、肩膀、腰上不停滴落。“姐姐!”冷雪用嘶哑地声叫道。她突然不想死了,因为她死了,姐姐一定会很伤心,而她去不想姐姐伤心。想到这里,她不再犹豫,手掌攀上被汗水浸湿了的雪峰,手指娴熟而又轻妙地撩拨起雪峰顶上璀璨的宝石,几乎在转瞬之间,柔软的花蕾变得硬挺起来。那是姐姐的身体,是姐姐的乳房,真美!冷雪摸着摸着,身体也开始热了起来,在夏青阳出现之前,姐姐一直是在最绝望痛苦时激起欲望的方法。只要姐姐好好的活着,一切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贯入身体的真气一点点收了回去,扼着妹妹脖子的手慢慢松开了,冷傲霜看到妹妹低声呻吟起来,眼神朦胧迷离,竟也燃起强烈无比的欲焰。她心中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这样也好,等待光明的最后时刻会很难熬,时间变得无比漫长,敌人会变得更加残暴凶狠,用欲望去麻醉自己,妹妹就不会深深地陷入在自责中吧。
司徒空将真气完全收了回来,他并不想真想杀了这对姐妹花,只想抓住最好的机会好好爽一次。真气一撤,冷傲霜手一软,人趴了下来,在她身下的冷雪抱住了姐姐,在意乱情迷之下,她将红唇贴在姐姐的唇上。
冷傲霜本想推开,但看到妹妹是如此的渴望,便任她柔软的舌头闯了进来,两人滑腻的舌头紧紧地纠缠在了一起。“只要你开心快乐,姐姐愿意为你做一切的事。”冷傲霜心中想着,开始热烈着回应着妹妹的热吻。
此时落凤狱外阳光灿烂,而大牢的深处,依然深沉黑暗。历经劫难的姐妹赤裸着足以令天下男人疯狂的胴体,她们紧紧相拥,迸发出火山喷发般的高亢情欲。
抓着冷傲霜雪臀狂乱耸动着的司徒空一样亢奋若狂,望着胯下眼花缭乱扭动着的雪白胴体,他恨老天爷为什么只给男人生了一根肉棍,如果有两根,一起捅进这对姐妹花的身体里,爽的程度一定会翻翻。
在姐妹两人快要攀上欲望巅峰之时,司徒空“嗷”地狂叫一声,双手一抄,手掌插入仰躺在地上妹妹的臀下,十指似钢爪般紧紧扣住股肉,然后虎躯一挺,竟搂着姐妹两人站了起来。刚站起,他胯猛地一挺,撞得悬在空中、背对着他的冷傲霜向前冲去,姐姐身体重重到妹妹身上,妹妹也被撞得后摆时,扣着股肉的十指猛然发地,顿时妹妹的身体被硬扯了回来,两人的胯部再次猛烈相撞,姐姐被撞得冲向司徒空。顿时拨出了大半截的肉棒再次深深地捅入姐姐的身体,悬在空中的赤裸胴体如风中垂柳般一阵狂乱舞动。
姐姐俩都已到达巅峰,即使突然人悬在半空,以这般匪夷所思的方式被奸淫,她们在惊声尖叫之中依然春情勃发,肉欲四溢。
此时雷破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顿时瞠目结舌,如傻了一般。冷若冰霜、艳若桃李的姐姐被长枪般的肉棒贯穿着挂在空中,一样绝色容颜的妹妹用腰胯将姐姐一次次撞向身后的男人。画面残酷暴虐,却也极美,她们都是翱翔在九天之上的凤战士,她们在天空飞翔的姿势远比象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要美,而在她们最美的时刻,享受着她们充盈着情欲的肉体,还有比这更令男人快乐的事吗?
ps:昨天在写傅星舞,好象有点卡,不太顺畅,没有写车上那段顺利。摆了这么个阵势,也不知道是好是坏。今天加了姐姐这一段,感觉也是一般。或许欲望又开始退潮了吧。
病毒是个好主意,但最终会怎么,也不清楚。到现在还有人说,对于文章我构思好了情节,这个问题说过无数遍,构思好情节,就没劲写了。人只有对未知才会有兴趣。
要补雨兰篇,从现在来看,并没有计划。柳青青玉观音的坑都没填呢。至于会不会很快结束,谁知道,会有五章、六章没有任何意思,烈火的第一章,和第四章相差多少,这一节已经到二十多了。反正总会写到没欲望为止吧,或许有一天从读书时看起的人,会惊奇发现你孩子会打酱油,甚至结婚,文章居然还在写,甚至更恐怖是你成了爷爷,居然还没完,有意思不?
至于角色,风离染肯定是要写的,秋旭绫也是个处女,作为圣凤的姬冬赢虽然和男人干过,但算不上被强奸,只是她一种自我选择,一种发泄而已。圣凤总是也是要被干的。如果可能再增加一至二个角色,毕竟对处女,总是情有独钟嘛。当然还有天凤。反正总是还早。
最后祝大家五一快乐。
幻想即日
第五节、兰艾难分25
方臣粗糙的手掌在傅星舞的赤裸胴体肆意游走,他盯着她星星一般的双眸,试图洞察她的内心世界。对于欲望而言,纯粹的生理肉欲能令人亢奋愉悦,但精神上的满足则会带来更高层次的享受与快乐,求不得,是人生之苦,求而得,便是人生大乐。对于方臣而言,要获得纯粹的肉欲刺激唾手可得,但他渴望她低下骄傲地头颅;渴望她臣服在自己脚下,痛哭流涕、哀声求饶;更渴望看到她春情勃发、高潮迭起模样。当然,方臣知道这并不容易,不过正因为不容易,才更加的渴望。虽说他答应过墨震天,三日后将傅星舞还给他。但墨震天被他派去执行极危险的任务,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是个问题,再说就算还给他,也能再要回来,毕竟在这里他才是老大。
被绳索捆扎得夸张凸起、如充满气的皮球般浑圆乳房顶上的小小蓓蕾被拨弄得傲然挺立,而正轻轻捻搓着蓓蕾的方臣感到胯间的肉棒涨得象要炸裂一般。方臣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到如此强烈的饥渴了,这瞬间他感到似乎年轻了二十岁,回到武功刚刚初成、意气风发、相信力量可以得到和改变一切的岁月。青春已逝,但年少时的热血、冲动、梦想却铭刻在灵魂深处,青春的感觉对一个失去唯一的儿子、没了人生追求的目标、终日沉浸在肉欲之中人来说,比圣手心魔配制出春药更猛烈激发起洪水滔天般的欲望。
在魔教的顶级高手之中,方臣是一个对各种sm虐戏有着特别喜好之人。对于他来说,很多时候对女性施虐的过程,要比性交来得更刺激、更兴奋。洞穴里被绳索捆绑着的女兵,有些依然还是处女。但是,望着眼前如夜空中璀璨星辰一般的女孩,激情令他热血沸腾,只有用肉棒填满她迷人幽深的洞穴,才能平复自己饥渴无比的心灵。
按着方臣本意,面对这么一个空灵而神秘、美到极致的女孩,总要化点时间好好欣赏,然后尽情地进行创作,将她最美的姿态凝固住,然后深深地刻在自己的记忆里。但此时他放弃了这一打算,如果不让鼓胀欲裂的阳具得到她迷人花穴的抚慰,自己根本静不下心来进行再次的创作。
思忖之间,方臣拉动勒住娇嫩花唇间的绳索,两股棕色麻绳更深地嵌入微微隆起的耻骨里,绳索的夹缝中间,象贝壳般的花唇被挤压了出来,就象女孩生气时嘟起的小嘴,说不出地诱人。方臣忍不住伸手轻轻拨弄了起来,半晌他才抬起头,看到她细如弯月般的眉毛紧紧拧在一起,神情虽依然坚定无畏,但在愤怒地眼神最深处,方臣还是看到了一丝丝的惊慌与恐惧。
方臣手缩了回去,傅星舞感到胯间强烈压迫感稍稍轻了一些,还没喘口气,看到对方开始宽衣解带,虽明知奸淫不可避免,但心依然如被针扎、被刀剜。
很快,方臣便脱得一丝不挂,胯间的粗若儿臂的肉棒没了束缚,象是小山炮般极是威武雄壮。他摆弄绳索调整着傅星舞的悬空的姿态,将向前的拉扯从腹部移到腿上,中间的绳索没了,弯曲的双腿分开的角度则大了很多。
野蛮的进攻拉开了帷幕,傅星舞花容失色银牙紧咬,忍受着排山倒海般的痛苦。虽有过被强暴的经历,但这一次却很是不同。被墨震天破处时,在突然觉醒的神秘能量驱使下,产生的肉欲减轻了上生理上的痛苦;在面对血战狂魔司徒空,她一心想着救柳飞燕的孩子,反倒不顾及自己。在过往的强暴之中,虽然无法抗拒但手脚仍可动弹,而现在被绑得象粽子一般。虽然绑着或不绑着,都无法抗拒对方的暴行,但在心理上多少还是有些区别,当人被束缚着的时候往往会感到更加无助、绝望与屈辱。下体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她原以为对方凶器已深深刺入了自己的身体,忍不住偷偷地一瞥之下,惊恐地发现竟然还只有头部消失不见,整根棍身仍仍直挺挺顶在花穴之外。
方臣嘴角浮起狰狞而残忍的笑意,第一次的进入,总得让她感受最深最强的痛才行。他手指勾住勒在她胯间的绳索,深深陷入大腿内侧的绳子从两侧压迫花穴,令肉棒的插入比破处更加困难。
在阴森如地狱般岩洞之中,如夜空中闪亮星辰一般的少女的花穴又一次被丑陋狰狞的凶器贯穿,被绳索固定着、悬在空中的赤裸胴体在野蛮的撞击之下剧烈晃颤,但身处风暴中心的少女饱含痛苦的目光依然清澈而坚定。
◇◇◇
茫茫大海中,纪小芸抱着块浮木随波漂流。在被狂战血魔司徒空打落悬崖后,体内蕴含的神秘力量令她活了下来,所受的外伤也以惊人的速度痊愈。但抑制真气的药物却不能消除,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她在死亡边缘挣扎。在这三天中,她看到一些船只,但在大海之中,人是何等的渺小,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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