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地说。荒懒于点头,“我知道。”
“假若我像它一般坦诚就好了。”
“假若你有它一半坦诚就好了。”
一目连微笑了起来。他抓着荒的胳膊似乎想要靠近,却因为双腿的疲乏一下子跌进后者的怀里。荒下意识地揽上他的腰际,那种成熟果实的甜美味道重又攀附着他的胳臂掩住了他的口鼻,温软的双唇贴了上来。
无法呼吸。
缠绵缱绻。
梅雨季尚未结束,蛇眼的宿业依然作用于这位堕妖的神明。他将永远背负着一切的业栖居于世,只是在这薄谅的人间,他早已收获了自己的因果。从满月之庭的初次相会起——
这是一个漫长而潮湿的发情期.……
两只鸽子一前一后贴着云背振翅扑飞,灵巧地避开了雨幡,动作轻捷。
其中一只鸽子突然开了口,却不再是不明所以的咕咕声,反倒用着像人一样的古语腔调说:“阿姊定是早已知道吾弟在行那夜伽好事,至此又不肯走近观摩,只叫我一人被他瞪眼。”
另一只鸽子也同样说起人言,是个女声:“是汝莽撞,休要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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