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门主，是时候物归原主了......”绿衣女子恭恭敬敬地双手奉上一柄雪白的长剑。
白衣女子静静地看着这柄长剑，昔日长剑上的白雾早已不在，空留下这精致华美的躯壳，穿云长剑的剑魄早已随他主人去了，如今这不过是一柄长得漂亮但却毫无生气的废剑。
白衣女子缓缓抬起双臂，就在她雪白的纤指触到穿云剑剑身时，白衣女子仿佛全身都颤动了一下，略蹙的秀眉似乎诉说着一丝不为人知的悲痛。
“我已不再是慕容世家之主了，也不再是什么天策大将军。”
白衣女子的话冰冷而又平静，若那天边的弦音，听不出任何喜怒哀乐。
“这是为什么？”绿衣女子大惊。
白衣女子顿了顿，秀眉也不禁又蹙了蹙，仿佛在强忍某种感情，还好绿衣女子什么也看不见。
“我要陪彦云......回他的故乡......他......已经准备去了......”
......
“姐......姐姐......临走之前，我......我还有最后一件事想求......求您......”
“彦云，你说！你说！无论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答应你！”
“不要......告诉......暮姑娘......”
“你......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
“不要......告......诉......她......”
......
“难怪今日慕容公子没来呢......”绿衣女子忧伤地叹道。
白衣女子又顿了顿，霞光映过了她眼中那丝蓝色下的透亮，那是泪水特有的光芒，可转瞬之间，那冰雪般的双眸又什么都没有留下。
“暮菖兰。”
“慕容门......啊！”绿衣女子话都还没有说完，便被白衣女子一把抓住衣领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