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卷阅读39(2 / 2)

人就是这样子,一点一点,渐行渐远的,因为他们有了更重要的人。那我以后会娶一个怎样的女人呢?性命之忧一条,趁现在还没搭给花繁的时候,我还是自己宝贝着吧,万一人家只是一时兴起,可就不值得了。

天残九法,天残九法,残缺的可不就是七情六欲吗?我也不清楚我是真的爱他,还是因为,只要我觉得我是爱他的,我便会生出一种:我的七情六欲是好好的没有残缺这种错觉来,就像我是一个正常人一样,有着复杂的七情六欲,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

我分不清,我是真的爱他,还是更欢喜和他待在一处,我自己就更像个活人这一点。我记得老爹对我的告诫:爱一个人,也是一种欲望,他说我已经练了这个,是回不了头的。我曾问过他,为什么要我练这个,他只是淡淡扫我一眼,眼里生着怜悯,眯着飞扬的眼苦笑道:“我迟早有一天是要死了的,到那时候,我要你护着你妹妹。”

“你不想护着她吗?护着我吗?”他逆着光问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懵懂地点了点头。

而现在,我被我亲爹害惨了,我揉揉眉心,拉着人就走,熟门熟路地绕着路,在一间门前定下,敲了敲门,推门而入,我本来只是想找一下我师兄,问他要点银子好出去买点吃的东西,那声不堪堪落在耳边,近乎惨烈,被压在桌子上的人偏头扫我一眼,琥珀色的眸子凛冽得过分,眼底的欲望死死压着,还是泄露了些许,他那把极低的微微沙哑的嗓散开,掺杂着□□意味,偏偏声音还是轻柔的平和的,“劳烦你把门关上。”他道,十足的温文尔雅。

我被人提起衣领,白三公子起身,随手拉了拉衣领,暴露在外的脖颈和大片肩膀都被遮住,他手里不知捏着什么东西,闪着细碎的冷光,再接着,门一下子就被关掉了。

“本座把人借走,你们继续。”这是花繁的声音。

我忍不住想笑,可是意识到自己现在又被人抄着膝盖抱起来,脸上也好不了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捂住脸,只庆幸这张薄面皮还没烧起来,刚刚松开手就听人戏谑道:“呦——你这是害羞了吗?”

我被气得飚出家乡话骂人,骂了声操后没了下文,咬咬牙关不说话,无所谓了,被人抱着就抱着吧,谁让我杀不了他呢,这也怪不得旁人,武功高的人,做事总是随心所欲的,谁让旁人管不了拦不住呢?凭心而论,我要是武功比花繁高的话,大抵会控制不住,想要杀掉他。

汹涌的杀意叫嚣着,我抬头,看着他的脖颈和一线绯红的唇,很想扑上去,把人给生生咬死,这样子就没那么麻烦了,我也不至于头疼,午夜梦回之际,一而再再而三地梦见这个人了,用来催眠的安神香,也无法阻止这个人在我梦里出现,搅乱我心神。

他在一处停下,飘飘然落地,随手扣了张□□遮住了那近乎妖异的皮相,只是那发色那眸色,是近乎妖的,他搭着我肩膀,柔弱无骨似的,拉着我走进去,一路穿过脂粉的甜腻气味和身着薄透纱衣的姑娘,那些姑娘本来是想招揽的,可是花繁花宫主丢过去一个冰冷的眼神,那些姑娘便望而生畏了。

他拉着我杀上二楼,只是站在门前,我就听见了女人的叫声,可是花繁偏偏站在那门前,礼节性地敲了敲门,门里面的□□声不低反高,他挑了挑眉头,粗暴地把门踹开,里面有个男人慌慌张张地穿衣服,那女人半坐着,只是披着深红的外袍,羊脂白玉般的身体大大方方地坦露,身上的痕迹让这女人生出一股子艳气来,长而卷的发微湿。

她身上写着浪荡和□□这四个字,深灰的眼扫过来,媚眼如丝,惊心动魄,撩了撩黏连在肩膀上的长发,支着下巴,鲜红的唇勾了起来,她拿意味深长的眼看我,又看看花繁,一把微微低哑的嗓子,很是恰到好处地呦了一声,拖着长长的慵懒的调子。

我还没继续看下去,就被花繁拦住,微冷的手指盖着我的眼,遮挡了眼前的的无边风月,我嗅着空气里的气味,觉得厌倦,他低头时身上掺杂着似有还无的香味,体温透过来,透过一层皮深入到血肉骨骼,撩拨着死去的心脏和这年轻血气方刚的皮囊,就算我当自己是个老人,可是不争气的是,这副皮囊却不是。

未经人事的人,哪里能轻易谈论这种事呢?我还是个孩子,劳烦花繁花宫主放过我,我在心下念着,听他在我耳边低低道:“不要看。”不经意间掺杂的温柔,恰如东风过境,引得百花齐放。

“宫主大人好,您身边这位——”那把勾人的声音刻意顿了顿,接着她笑起来,气息不稳,笑声忽然终止,接着那女人似乎正经起来,说话间也不再刻意把嗓子压得低哑得过分了,她抛过来什么,娇嗔道:“宫主您还真是薄情啊。”

他拉着我走,终于松了手,死死扣着我胳膊,似乎是怕我跑掉似的,我看他一眼,只觉得他那双眸子深沉得厉害,花繁随手关上门时,里面堪堪飘出一句话来:“他还是个孩子,宫主您就算没有真心,也要对人好些。”

我不解地看看他,不知为何有些发慌,今天是白三公子的大婚,我被花繁强行带出白家,身无分文,还处在一个我不是很了解的地方,而此时花繁花宫主很不对劲儿,附带一提,我似乎忽略了,花繁花宫主是个魔教教主,还是个对我图谋不轨的。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