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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池鱼

沈林扫了一眼信纸,纸上不过寥寥数字,他看过之后,又悠哉游哉地把信纸折了个纸鹤,塞回原来的竹筒,把鸽子放了。

那女子看着他做了这些动作,尝了一口杯中酒,问道:“沈先生可是还有什么别的要紧事?”

沈林道:“宗中小事,不甚紧急。”

“沈先生离宗不过数日,若不是急事,何必劳心费事写信?”

“姑娘聪慧,”沈林说,“只是我那两个弟子,少年顽劣,险些丢了命,于是宗中才写了信来报。现在两人都已经安全了,不碍事的。”

“那我们继续,”那女子说,“沈先生所问当年旧时,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不过我对当年之事也是有些怀疑,愿告知经过。若先生能让真相浮出水面,自是不胜感激。”

沈林摇了摇扇,微微一笑:“姑娘请讲。”

清云宗,菡萏院,书房中,陆怀渊在被罚跪。

张星澜虽然对二人翘宗出逃一事仍有疑惑,但依旧是只罚了陆怀渊一人。书房中除了些典籍宗卷,还有一个小龛,龛前有个蒲团,陆怀渊就跪在上面。

屋内寂静,此时正赶上太阳落山,屋里堪堪透进几道橘红的光线,照在陆怀渊身上,映得他像一尊虔诚的雕像。

“怀渊师叔,”叶溱溱在外面轻轻叩门,“我给你把晚饭送来了,起来吃了吧。”

说罢,推开了书房的门,把食盒放在了桌上。

陆怀渊入门时间不长,正是一块发白的油梭子,短练得很,要他这样跪一天,根本跪不住。若是放在以前,家里也没人敢这样罚他,这次他居然把这“过重”的责罚全部揽到自己身上,十分罕见。

当晚之事,叶溱溱作为当值弟子,帮他二人打掩护,本来也是难逃一罚,陆怀渊此举无疑救了他一次。

“我师祖真是太严了,成天凶巴巴的!”叶溱溱边说边打开食盒,“若他有宗主一半和蔼,都不会这般显老。”

张星澜按辈分是沈林师弟,入门比他晚,年纪也比他轻,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留了一把自以为仙风道骨的小胡子,又成天皱着个眉头,看着比成天逍遥自在的沈林老多了。

“成天说些什么严师出高徒的烂调子!”叶溱溱撇撇嘴,从食盒中拿出一碗粥,两样小菜,还有一个咸蛋,“我看宗主待怀玉师叔没有那么严格啊!怀玉还是比我厉害。”

陆怀渊没搭理她,心说沈怀玉五更天就起来练剑了,等他一套都快练完了,才看见叶溱溱起来给宗中各院的花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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