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江夜禹听着助理的汇报,思前想后,只能是猜测他可能太年轻,接触了生死这方面的事,才有所感慨。
他心下不免一片柔软,想着他昨晚被电流变得有些失真的声音轻轻哼在耳边,就迫不及待地想见他。
这种思念充斥着他的胸口,挥之不去。
江夜禹还是偷偷去了。
原本只是想看一眼就好,却在发现对方似乎又瘦了的时候,忍不住现身。
现身之后,江夜禹就后悔了。
他都答应过对方,在戏拍好之前,不再出现,怎么才过没几天他就食言。
却在看到对方眼中毫不掩饰的惊喜后打消了这份顾虑。
在没人看见的车里,季秋池主动环住了江夜禹的脖颈,将唇送到他嘴边,与他忘情拥吻,直到全身发烫发软才停下来,满足地靠在他胸口,二人的呼吸都急促不已,胸膛剧烈起伏,心跳声互相碰撞,慢慢调整着频率,最终浑为一体。
江夜禹庆幸自己来对了。
季秋池平时的沉稳和能干,数度让他误会为对方是个很会调整自己情绪的,独立性很强的成年人,却忘了他再是成熟,在自己面前,也不过是个刚刚二十出头的毛小子。
他轻轻摸了摸对方颈侧被自己揉搓得有些发红的皮肤。
还是个娇嫩的小子。
“安心了?”江夜禹的声音又低又哑,带着点不满足的隐忍难耐。
季秋池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节,半闭了眼,看上去想在他身上睡一觉。
江夜禹没再吵他,只调整了彼此的位置,让人靠得更舒服些,大掌轻轻抚弄着他柔顺松软的发丝,静静等着自己身上的反应退去。
彼此的时间都很宝贵,季秋池没敢真睡,他只趴了一会儿,就离开他的怀抱,强忍住自己再度沉溺的冲动,把头发捋好,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还好没真做过。”
江夜禹刚消下去的地方因为这句意思露骨的话又跳了跳。他哑着嗓问:“怎么说?”
季秋池一边理衣服一边说:“要是真做过,恐怕我就放不开你了。”
江夜禹爱他这样坦白直接,帮着他把袖口理平,笑着说:“这话该是我说才对。要真碰了你,怕是忍不住让你息影。”
不许别人,再那样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