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禹的手温暖而有力,季秋池的则是细腻温柔。
季秋池握着二人的命脉,江夜禹又将他们全都包拢。
甜蜜又刺激。
当两个并列挤挨着的枪管齐齐射出见面之后的第一发子弹,两个人都隐忍的闭了闭眼。
子弹空膛之后的空茫令季秋池有片刻的失神。
他那双漂亮清澈的眼睛此时有些迷蒙地看着江夜禹,就像是凝在时空的某一个点。
江夜禹爱极了他现在的样子,俯身在他略微潮红的面颊上吻了吻:“快睡吧。”
江夜禹起身把二人都清理了一下,季秋池的眼睛已经半闭上了。
他确实是困极了。
江夜禹从背后抱着他,和他一起入睡。
这一夜,季秋池睡得极安稳,就连重生以来对于烧伤神经痛的难以忘记引起的时不时的神经抽痛都没有了。
身后有一具宽厚又温暖的胸膛,十分值得依靠。
季秋池闹钟响得早,才动了动,江夜禹的闹钟也响了。
两个人并不是第一次互相道早安,但今天的早安明显与以往不同。
江夜禹亲了亲季秋池的鼻梁:“我在家里等你。”
季秋池嗯了声笑起来。
他知道这是爱人对他在承诺。
假若他不再这么瞎吃飞醋,承诺他不再这么冲动。
可他还挺喜欢这种莫名其妙的飞醋和冲动。
这让他觉得自己是被在乎着被爱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