葳斯基放弃了深思下去的年头。
眼前的日子美好如镜花水月,让他舍不得去摔碎、搅乱它。
云观冷盯着这个昔日的上将,“他们说爱情容易让人盲目。”
葳斯基没有回答,他伸手去把离微乱的发丝理好。那人的容颜若雪,透明单薄,但自有七分傲劲,三分清冷。
他一直守在这里,怕他午夜梦回不见君。
“盲目?云王,等你尝到爱情的滋味时,盲目也会是一种幸福。”
这种感觉会像鸦片一样让你上瘾,它的味道会如同一丝最轻最轻的烟,飘入骨髓,却刻入灵魂。在寂寞时你会无可救药地想起它,想得像一种煎熬。
你会痛苦地发现你无法忘记它。
破损的记忆会在倏忽之间光鲜如初。
伤痕带着甜蜜接踵而至。
云观冷试图用脸上表示不可思议的表情来告诉葳斯基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是当他看见葳斯基为离拂发的手指是那样温暖柔情时,他便收回了已经到达嘴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