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冰瑶今天穿的是一条纯白棉长裙,飘然飞舞的姿态已全然不见,贴着小腿的轮廓,影影绰绰地现出点又白又粉的皮肤。柔软而湿润,如同浸饱了雨水的棉,厚重安心。
一切都美好得将要窒息。
仿佛没有黑暗,仿佛战火硝烟只停留在战场上。
仿佛沉重的心事不知何时开出了一朵天真的花,荡漾着无邪的芳香。
云观冷扭过头去看离。
没有了可以传达神情比脸色更出众的眼神,他的唇角只在明媚中勾出一个冷冷的弧度。
明显区别于初见的笑意。他的欢乐在那七天七夜一瞬被夺去被摧毁。
云观冷愧疚么?
不,他只感到一种操纵人偶戏的满足和抢夺他人之物成功后的骄矜。
他把感情当做游戏。
他以为爱情不过是荷尔蒙分泌过剩的一种现象。
他以为他只手可挥万千红线,能永永远远地漠视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