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怔住。
葳斯基一向冷酷而严谨,他很少有效的时候,更别提“很畅快、很开怀、很温暖”的笑容了。刚刚叶冰瑶却说,他笑了。
为了什么?为了他的新婚妻子?说起来,那时候他还没有回来吧?是在为终于拜托了一个麻烦而高兴么?
他想起那些个日日夜夜——葳斯基明明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他明明知道应该把他带回来,可是他没有。
你畏惧了么?畏惧了强权?害怕失去你的上将军衔?害怕你没有了荣光的日子?
但是,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他那个艳丽奢侈的宫殿,想起那个人的笑脸,想起那种指间随意而浮乱的游戏,想起他身上的妖娆痕迹,他的夸奖还犹能记起,“你真美,你以前喜欢谁?错过了你,就错过了一场盛景,一次让人难以想象的风华……”
他想……他不愿意去想,但那些事还是一一地展现在他的脑海里。
像一卷无章循环播放的胶片,没有观众,没有声音。
是不是每个人想要去忘记一件事情的时候,反而会把它记得更清楚?难道世界上永恒的只有痛楚,欢乐只能在梦里长存?
他以前似乎很明白这样的道理,但是他现在不明白了。
他不由得想起以前的自己,那时候的他心中无垢,也不可能产生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