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袭几乎是一秒恢复了人样,几缕红线悄悄地在空中伸了出去,过了片刻,他点点头:“刚才是有。”
“那你说他是不是听到我们说话了?”岑江格看着红线追了出去,为表划清界限站远了好几米,“你装醉性骚扰我,你承认吗?”
“我是直男。”
大年初一的凌晨,到处都吵吵闹闹的,岑江格将四周的声音隔绝出去,侧着头听红线到底追去了哪里。
红线从静止到猛烈颤动也不过几秒,莫渔的突然降临甚至更快,他像小炮弹一样从天而降,一脚把星袭踩到地上,然后气呼呼地盯住了岑江格。
好像这中间没有隔了那么多年,岑江格举起了手:“我清清白白,老公明鉴!”
远处不知是谁家的烟花鸣叫着冲上了天,莫渔的目光跟了上去,又想起现在在“抓奸”,他怒目而视,却软绵绵地说:“你就不想抱抱我吗?”
岑江格大步走了过来,手却不知该往哪儿落,他后知后觉开始紧张,最后只能轻轻地碰了一下莫渔的鼻尖。
莫渔在他的触碰下闭紧了眼睛,五官都皱在了一起,他又问:“你难道就不想亲亲我吗?”
“想。”岑江格哑哑地说,他拉住莫渔的手,像最纯情的高中生,在他嘴唇上碰了一下。
他们在烟花下接吻,过人的听力能接受到四面八方庆贺新年的声音。
莫渔在唇齿间含糊不清地坚持说:“我消失那天,特别想亲亲你,第一次陪你过年。”
他睁开眼睛,帮岑江格擦了下眼泪:“我就是觉得你会很孤单,所以拼了命地想留下,你现在还孤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