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渔紧张地咽了一下,他闭上眼:“请享用你的惊喜吧。”
在墙上数个岑江格的注目下,岑江格脱掉了身上的衣服,缓缓没入了水里。
浴缸里的水暧昧地荡漾,在他彻底沉入时向外洒了很多,落地的声音沉闷厚重。
岑江格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但他又非常平静。
他和莫渔接吻,细碎的、纯洁的吻。
他亲吻莫渔的指尖、耳垂,只是舔舐。
他将莫渔托起放在自己身上,撩起他被水打湿的头发,目光毫无准备地落入他的眼里。
他终于疯了。
岑江格抄着莫渔的腿,以正面姿势上他。
这个姿势并不舒服,莫渔的腿几乎毫无着力的地方,他只能感觉自己的身体一寸一寸下沉,一寸一寸被破开,然后一寸一寸沦陷。
岑江格全部进去时,莫渔背后漂亮的肌肉在痛苦和欢愉下扭曲了,但他的脸庞依然美丽,他扶着岑江格的肩膀猛喘,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耳垂。
有一点温热的液体顺着耳垂落入了水面,岑江格抱着莫渔开始动作。
小屋的灯是最简单的白炽灯,被一根电线颤颤巍巍吊着从屋顶垂下来。
莫渔咬着岑江格的食指,目光好像也有些摇摇晃晃,他不知是海风还是什么,只觉得那灯晃来晃去,他受不了似的闭上眼睛。
可灯还在眼前。
那点晃晃悠悠的灯光成了莫渔这天最后的记忆。
莫渔再次醒来时,外间已经大亮,他枕着岑江格的手臂。
两个人虽受了木屋的庇护,可阳光毫无阻碍地照进小屋,他只觉得他们像两头幕天席地的野兽。
他颇眷恋地用手指描绘岑江格的五官,只觉得墙上的画不及他万分之一动人。
在岑江格不知道的深夜,在他和高烧缠绵的数天,他和冬青有过一次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