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灯:“聪明。说实话,户籍室非常需要人类,但是开通妖魔鬼怪技术的人类还是太少了,你感兴趣吗?”
说不上感兴趣或者是没有兴趣,妖怪的世界还是有点遥远。
岑江格没有继续多问,督促莫渔填好剩下的信息,做出了送客的姿态。
拾欢满脸都是“又没戏了”,陈灯还好,礼貌地握手之后把拾欢夹在胳肢窝底下带走了。
“那么回到我们最初的问题。”岑江格关上门,把莫渔堵在角落,“小渔到底有什么在瞒着我?”
“我就不能有秘密吗?”莫渔不敢和他对视,只低着头推他,“我不想告诉你。”
“周三周五晚上干什么也不打算告诉我?”
莫渔又不高兴了,情绪明显落了下去:“……不想告诉你。”
两个人似乎开始了冷战。
岑江格主动背对着莫渔睡下,甚至没和他盖一块被子,而是找了块毛毯半披着。
莫渔在他背后着急,又觉得自己的秘密并不理亏,也生起了闷气。
一夜没有讲话。
莫渔早上照常去学画,在门口等了半天,都不见岑江格来送自己,气得要命,背着画板和自己竞走了十五分钟。
到了工作室还没消气,不想画画,坐在水池旁茫然洗笔。
眼看着他要把笔洗秃了,姚栾书赶紧救下了无辜的画笔,他摸摸莫渔的额头:“怎么啦?大清早生什么闷气?”
他不问还好,一问,莫渔的所有委屈就像有了发泄的缺口。
他也不说话,只掉眼泪,直哭得两只眼睛肿老高,虎口都被自己掐红了。
莫渔不理姚栾书,哭了个痛快,又跳下去照常画画。
中午吃完饭,又坐在水池旁哭了十几分钟,再跳下去画画。
好端端一个漂亮小孩成了眼泪罐儿,姚栾书知道是为了什么,感觉自己也不好劝,悄无声息地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