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莫渔每天被岑江格带着吃东吃西,脑袋里早形成了一张美食地图,车往哪边儿开,他的地图就能“嗖”地亮起绿灯,准确地定位到目的地。
今天他失望了,巴着窗户看着目标1、2接连被路过,岑江格还不停车,他眼巴巴地瞅着司机:“咱们吃什么呀?你是因为我看陈灯生气了吗?我就是有一点崇拜他啦,好饿的。”
“你怎么不崇拜崇拜我?”岑江格没好气地说,“别和我提他。”
“你比他好多了!”
“你给我说说具体是哪儿好?”
莫渔认真地掰着手指想说出个一二三,吭哧吭哧半天,说:“你是真的,我可以摸到的。”
“莫渔,我觉得你今天是不想吃饭了。”
话虽这么说,岑江格自己久违地也有些馋了。
不知为什么,自从吃播流行以来,他一直不太喜欢,看别人大口吃很多的饭会让他胃口全失。莫渔的吃相和饭量倒不至于,但也绝对不是什么下饭佐料。
他开进一条小巷,从一个不起眼的后门进去了。
大门左右有单位名字,莫渔没看清,撅着嘴气自己不争气:“这是哪儿啊?”
岑江格:“我的大学。”
是约会,莫渔“哦”了一声,偷偷笑了一下,过了半晌,他又“啊”了一声:“大学食堂能好吃吗?”
“不好吃我给你买十吨陈灯。”
不过他们的目的地并不是食堂。
岑江格带着莫渔,七拐八拐,经过了很多像恐怖片里的校园景色,在一尊铁牛雕像对面的破旧筒子楼前停下了。
莫渔歪着头:“嗯?”
岑江格:“进去以后叫婆婆哦,是我妈妈的老师。”
莫渔:“好呢!”
筒子楼里生活气息很浓,半边是封闭的走廊,半边是开放的阳台,许多人家把蜂窝煤炉摆在了阳台上,中间还穿插了些小动物,估计是养来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