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着翻身,踢了一下莫渔的小腿:“神经病啊!打死我算谁的?”
莫渔:“算我的算我的,我还不信我能打死你了。”
“莫名其妙!”岑江格没进主卧,摔了客卧的门,“嘎达”拧上了锁。
莫渔跟过来,正好被门带起的风吹了一脸,他耷拉着脸,看看岑江格的卧室,又看看门紧锁的客卧,此地不要爷的氛围太浓重了,他在楼梯上坐了会儿,原地消失了。
莫渔一消失就是三四天,这在以前是没有过的事。
岑江格白天带李初方出去城市遛弯,晚上回来照旧记日记,以前的重点是离婚果没果,现在变成了莫渔回没回。
18岁的小年轻不好管理,说闹脾气就闹脾气,也不给家里回个电话。
他叹着气坐窗边喝啤酒,听见有磨磨蹭蹭的脚步声传来,不用想,肯定是李初方。
李初方刚从楼梯转弯处经过,就看岑江格已经抱着胳膊站在了上边,他挥了挥手,蹦着跳上二楼,左右看了看:“莫渔还是没回来?”
“没有,闹别扭了。怎么了?”
李初方:“我明天就走了,想见见他。”
你们两个有什么好见的、你见他干什么、他不想见你,岑江格决定还做个成熟男人,他点头:“我和他联系吧。”
看李初方磨磨蹭蹭下去,岑江格开始发愁,莫渔没有手机,也没邮箱……吧,怎么联系?
莫渔,莫渔,莫渔……他唉声叹气,过了一会儿,听见脑袋里有个声音传来。
莫渔的语气十分冷淡:“请你不要想我了,我很忙,也没有想你。”
居然忘了心灵感应这一茬,岑江格捂着耳朵一跃而起,正对上玻璃里傻笑的自己,他赶紧清了下嗓子,说:“李初方明天就走了,你有时间吗?回来送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