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岑江格面色有点奇怪,他纳闷极了,“所以……就是一盆小仙人掌把你们逼成那样?”
听出他在憋笑,莫渔不服气了,他坐直身子,认真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没听过吗?坏人就是容易比好人更快成长!你懂什么呀!”
岑江格更想笑了,他歪着头清了一下嗓子,严肃“嗯”了一声,没想到这个嗯让他破了功,他直接笑出了声……
已经枕在手边的小人鱼飞走了。
岑江格三天后出了院,没有人来送他,只有一个莫渔,还离了几米远——他都已经忘了是为什么,总之两人又吵架了。
没车没钱,在医院门口站了一会儿,岑江格拿出手机,刻意让莫渔看到自己点了姚栾书的名字:“忙吗?来接一下我,二院。”
莫渔表现得云淡风轻,耳朵却牵挂着他那边的动静。
岑江格:“嗯,小渔也在。”
他什么都不想说了,姚栾书真是烦人精。
姚栾书正好在附近,十来分钟就过来了,刚进医院大门就看到了那两口子,一个贱兮兮地探头撩拨,一个拼命向反方向挪动。很可惜,他的朋友是那个看起来就王八蛋一点的。
他没下车,离得老远吹了个口哨把两人招呼过来。
莫渔冲得快,一步跨进副驾,洋洋得意:“你不让我坐副驾,有人让我坐!”
岑江格瞪了一眼姚栾书,姚栾书不想掺和他们幼儿园小朋友之间的斗争,假装没看见。
莫渔更开心了,在副驾上开开心心地舒展开来,然后乐极生困,没开出五公里,就睡着了。
发现他睡着了,岑江格的手从缝隙钻过去,捏了下他的耳朵。他们刚才在太阳底下站了一会儿,莫渔的耳朵从那时起就红红的,现在一摸果然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