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咋舌：“这就是你们人类的友善吗？”
程二清点头：“我们人类就算历经各种艰辛，善意的初心也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系统：“……你们连对丧尸也能这么善意我也是很佩服了。”
程二清：“？！”
系统：“对，王晓是丧尸，八级顶尖水平，异能是蛊惑人心。”
程二清看在不远处跟高士比说话的夏瑜，难以置信：
“夏瑜的能力之一不是能够探知生物的善恶吗？难道说王晓是个善良的丧尸？”
系统哼哼：“王晓运气好，最先接触的是张曼，所以知道夏瑜的能力，就故意避开了跟夏瑜的接触。更何况，她找的时机也很妙，从几人接触，到回到这里，时间不超过二十分钟，加上一路上丧尸王安排了许多看似合理的骚扰，使得夏瑜根本就没有机会用异能发现王晓的真实身份。所以，就这样喽。”
“那这丧尸过来干什么？”程二清问。
系统：“抓你，或者如果抓不了你就弄死你。”
程二清：“……”
系统：“本来王晓是被丧尸王派来做卧底搞搞离间的，结果从张曼那儿知道还有你这种觉醒了奇怪异能的存在，就临时自己给增加了点任务，想顺便杀了你或者把你带回去孝敬丧尸大佬。”
程二清大概知道八级顶级水平的丧尸是个什么概念。
所以不怪他有点想从现场先逃跑的冲动。
“你跑也没用啊，王晓在看见你的时候，就已经在你身上放了远程追踪线了，除非你跑出这颗星球，否则你都会被追踪到的。”
顿了顿，系统又安慰他说：
“其实你也不用怕的。”
程二清立刻回过神。
对啊，他有系统啊，系统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再怎么说，他最近也攒了不少积分了，必要时候救个命什么的还是可以商量的吧。
系统斩钉截铁：“对不住，你积分不够换。”
程二清：“……那你让我不用怕是真安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