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觉得有点蛋疼。
原来被强大的生灵生死都惦记着是这样一种体验啊？
真是好可怕有没有。
“我不明白，我怎么觉得，夏瑜对我好像有点执念啊。”程二清又问道。
系统：“你都为他那样死了两次了，还不能让他对你有点执念？”
——啊，说的也是。
不过想想，哪一次他都不是真的死掉啊，所以夏瑜对他的执念，好像他有点受之有愧啊。另外他觉得，如果夏瑜知道了这个真相，是不是，就不会对他还有这些执念了？
“对了系统，你一定会封锁掉夏瑜的记忆，让他不会再存有关于这个世界的记忆，而进到下个世界里的对吧？”
虽然问过一次，但程二清还是想确认一下。
嗯，非常想。
“会封锁的。”系统回答。
“执念既然是记忆的组成部分，那是不是也会被封锁掉？”
系统：“对不起，办不到。我能封锁执念的话那我就不是系统而应该是神了。”
程二清：“……系统，最近你好像很喜欢怼我。”
“不好意思宿主，实在是因为你长得是那种很容易被人怼的类型。”系统解释。
程二清：“……那如果你封锁不了执念——”
“也不影响我封锁他的记忆，同时保证在新世界里，他不会记得上个世界的你。至于执念这个东西，顶多就是会让他留有对你这张脸的曾经某种强烈的感受而已。不会影响到你的任务完成的。”
系统打断了程二清的话，直接说道。
——是这样啊。那还好啊。
“那他的力量呢？会继续跟着他进到下一个世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