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和你说什么了?”这时、舜珺的声音冷冷的飘来,“她和李X是一伙的你知道么?”
“你什么意思?”我皱着眉头审视着她。
“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我被她们说的时候你在哪?我被打的时候你在哪?”我一下就怒了,像个被遗弃的孩子一样控诉着她。
“你还记得,你被楚XX叫出去的那次么?李X就在班里说:看见没,你们之中就已经有人要变了。后来她经常和我们说,看看,这就是你们的战友,你们可要当心,她的日子越好,你们的就有的受的”她缓了缓,慢慢的说。我脑子‘嗡’的一下就炸开了,我依稀记得前段时间她还叮嘱我小心自己的同年兵,本来根本没当一回事的,原来,原来排长说的话是这个意思。舜珺轻拥住失神的我,微微凉凉的气息让我静了下来,“她们骂你,我不知道要怎么帮你辩解,其实我也很气你和那些二年兵走的那么近,所以你冲出去的时候我没有过去,但是看到你被打了,我立刻就后悔了,我很心疼。之后的事都交给我,相信我,我保证还和以前一样,不要在这样整天闷闷不乐了,你应该是充满阳光的,像太阳一样!”
许是因为舜珺的关系,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我和战友之间似乎又恢复了当初的友善。渐渐地我开始什么都不想,自顾自的一心都扑在舜珺身上,她值大夜,我帮她铺床,带早点;她补觉,我给她抄笔记,补心得体会;渐渐的那没有温度双寒眸看我的目光也愈发柔和了,话题也慢慢多了起来,但多数时候都是她听我绘声绘色手舞足蹈的说着。
初秋的深夜,我们坐在走廊上,学习的学习,干活的干活,却不能睡觉,偶尔听见舜珺和其他战友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男朋友,我立马竖起了耳朵听,凝视着她波澜不惊、不带任何感情的样子,猜不透藏在那双美丽眼眸下的秘密,心里有些微妙的感觉在发酵着。
一个二年兵过生日,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怎么弄了好多箱啤酒来,当我还在咂舌她们的本事时,那些人把我们都叫了过去,说是给她们庆祝,当一大堆酒摆到我面前时,我头皮一阵阵发麻,瞧着战友们都很熟练的打开和她们干杯,始终没有伸出手,但很快她们就发现了我的不同,嘲讽道“哟,你看看这小新兵根本就不给你面子呢!”知道自己再怎么解释也是多余,拿起我人生中的第一瓶酒说了句“祝班长生日快乐”心一横、就往嘴里倒,舌尖上全是苦涩,嗓子烧的难受,一瓶见底后我想回去休息,结果硬是又让我喝了两瓶,闭着眼睛一口气灌完。
回到班里,脑子昏沉沉的躺在床上,第一次在十二点前能上床睡觉,可是我却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心里是满目苍夷的凄凉。忽然一阵熟悉的凉意拂过我正发烫的脸颊,看不清楚她那双寒眸,悲跄的说“你知道么,在我很小的我时候,爸妈吵架,我妈在我睡着后拼命的喝酒,夜里醒来,她已经喝得口吐白沫趴在桌上,怎么喊也喊不醒,我爸根本就不管,那时候我才十岁,才十岁、浑身发抖电话都拿不住的打120把她送去了医院,在门口守一天一夜她才醒过来,当时她看着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