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外面的卫零之愣了两三秒，低声回道：“随便。”
听着厨房里传出的切菜声，卫零之端端正正的坐在沙发上，转过头打量着四周。听厨房里的动静，一时半会儿应该是做不完的，卫零之抬起头看着厨房的方向，厨房门正紧闭着。
“……那你、你现在是做什么的？”
听她忽然问道，薄白手上的动作停下来，“写书的。”
“作家？”
薄白轻轻嗯了一声，将切成丝的土豆放进盘里，低头继续切菜。
大概是认知的巨大变化，让卫零之有些难以适从，为了了解更多的信息，她选择向目前最熟悉最信任的人询问。一个坐在沙发，一个站在厨房，一人问一人答。
一个多小时后，饭菜做好了。
吃饭的时候，卫零之也时不时的问她问题，而薄白也没有不耐烦的情绪，反倒是有时会因为某个奇怪问题忍不住笑出声，气氛渐渐变得和以前一样，回到了曾经熟悉的感觉。但就在这时，忽然薄白语气平常道：“我们就这样在一起吧，过日子。”
虽然是疑问句，但这句话却说的像是陈述句，卫零之顿住了会儿，缓缓抬头看着身前的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