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小姐,这是第二个问题了。在我们回答你第二个问题之前,你需要回答我们的一个问题。”
“好。请说,薄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您是您父亲生前最宠爱的女儿,您父亲为了您的健康成长做了很多疯狂的事情,您这几年身体上有什么奇怪的变化吗?”
“没有。我回答完了,请你回答我前一个问题。”
“是这样的,薄小姐,您父亲犯下的罪行实在已经超出法律范畴,像他这样的人影响力极大,我们不能任由他的档案存档,让后来者调阅到他的档案后成为可怕的追随者,并没有人给了我们权限去销毁他的档案,而是我们不得不这么做。”
薄湄冷笑着摇摇头,“哦。你们只是对外宣布销毁,我猜你们人手一本的拿着副本吧,毕竟,谁不想成为我父亲那样的人呢。”
“呵。薄小姐,看来您非常深爱着您的父亲啊,您看起来非常狂热的相信你父亲当年做的那些事情,您难道没有哪一刻是觉得您父亲的狼子野心使国家陷入了危机边缘?”
薄湄大笑。
“哈哈,看看你脸上的表情,看看现在老百姓都过着什么日子吧?我小时候南国是什么样子,现在的南国又是什么样子?曾经强大到不可一世的东方帝国,现在发展迟缓,边界动荡,什么都在贬值,北国现在看我们估计就像是在看一只快要哮喘病发作的胖耗子吧?至于曾经正面的国际形象,如今也消失殆尽。是谁让我父亲热爱的帝国变成了现在这样?是谁让国家陷入危机边缘????这还用我觉得吗?你们觉得呢?”
没人回答薄湄,薄徵焘的是非功过是留给后人说的,但是谁也无法否定当时他拟定的那些看似疯狂不切实际的治国方针,现在看起来却是非常正确的,政界近年来早就刮起一阵“忆薄”风气,私下里大家都觉得南国的发展进入了一个衰退期,这对于一个新兴国家来说,衰退来得太早了,而薄徵焘早在二十年前就说过如果按照保守的方式来治国,这个国家迟早会沦为一潭死水,那时候没人相信他,任谁都觉得他是个铁血疯子,现在呢,又有些人说如果他没倒台,当时按照他的方式来制定经国之策,现在的南国恐怕早已吞并了北国,实现了统一。
短短五年,薄湄失踪的五年,薄徵焘从前说过的话就已经开始应验,比如他也曾预言过有一天南方会和北方彻底对立,甚至会掀起一场内战。
“各位,现在轮到我问各位了。你们当年是怎么审问我父亲的?”
“薄小姐,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您。因为当时我也是主审之一。薄总理……薄先生当时很欣然的接受了这次审问,他非常配合,他说出了他贪污受贿的很多细节,还有他斥巨资违规在实验室进行的各种生化实验,这其中就包括他在你身上做得实验。”
“………………”
“薄小姐,您那时候还小,我们非常想要解救您,但是我们也没有办法,您也知道您父亲的权势有多大。现在您长大了,我希望您明白,您也是深受薄先生摧残的人,只是……您自己并不知道。或者,您早就不记得了。”
薄湄不再说话,她抿起了唇。
“薄小姐,我们这里有真凭实据的记录,我们并不想伤害您,我们试图拯救您。”
“您在六岁的时候,曾经被您的亲生父亲薄徵焘先生性、侵,当天是建国五十七周年纪念晚宴,地点是在牡丹泉国宴厅顶楼的休息室,他的专用休息室,当天有行刺者目睹了这一切,他开枪打了您父亲,您父亲用已经昏迷的您作为挡箭牌躲过一劫,当晚您被送去军区医院隔离治疗,子弹正中心脏,没人能救得了您。”
“您昏迷了两周。在这两周中,您多次生命垂危,您父亲也情绪失控,在开会的时候拿瓷杯砸破了一名年轻将军的头,这是军中所有人,唯一一次见过您父亲完全失控